的收入,地球并不是离了谁就转不动了,她又不是真吃干饭的。
席英认真得看着发下来的课题规则,也不难嘛。
这次的课题是各小组根据这学期目前所学的知识点出一套总分150分的卷子,当做期中小结,题目可以从习题册全国各地考试卷各种途径选,也可以自出,不过都要先由老师审题是否超纲再分由10个小组互相抽着做,哪个小组平均分数最高小组中得分最高的奖励300元,小组第二名里面分数最高的奖励300元,第三名100元,经费由班费出。
这点钱对于别人也就几顿饭钱,可对于席英却是一笔不小的意外之财。
不光席英想要其他人又有谁嫌钱烫手呢,可是想要是一回事能不能拿又是另外一回事,陶晏常年霸占年级前三,他出的题谁能做得出?别人出的题谁能难得住他?
特别是最后比的是小队平均分,陶晏那队10人组都是班级前20的,再看看他们,从分组和评分规则开始就不公平。
可这些人没想过以前陶晏带着他们在班级小组赛中大杀四方常年霸占榜首时他们可没觉得不公平。
席英粗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小队,陶晏一走之前成绩好的几个也跟着走了,就剩四个跟她一样没人要的。
其中四眼薛仪是这里面成绩最好的,其他三人跟她不相上下,成绩勉强中上游,但总体来看跟陶晏那组是比不了的,毕竟按规则来说不是一个高分就能拯救全队,不过争个二三名还是有机会的。
接下来几天有望竞争前三的小组都在如火如荼的商量着题目,其他无望的也不想便宜别人,有的甚至去摘抄历届竞赛题。
每个人都像进了七十六号一样,保密工作打探工作都做的相当好,只有席英这一组没商没量各做各的。
当最后一次碰头定卷时,薛仪和席英各拿出一套,其他三人没有准备。
薛仪见席英拿出卷子还惊讶了一瞬,不敢相信她也有所准备。
可是根据以往的成绩来看,其他三人更愿意用薛仪的,以往这种事席英并不屑与人争,可是涉及奖金,她不想将希望都压在别人身上,如果别人的方案比自己更好,那她乐得甩手。
“这事简单,我们互做,用得分最低的。”
公平公正,薛仪心中是有些瞧不上席英的,一个成绩年级八九百开外的竟然想跟他比。
其他三人见席英拿过薛仪的卷子只正反两面略翻了翻随便扫了两眼,就开始动笔做最后两题,草稿都没用,5分钟不到就停了手,然后替换了先头她还没完成的四级卷子。
开始他们还以为她做不出来认栽,结果两个晚自习过去,两人最后的成绩让人大跌眼镜。
席英总分32分,两道压轴大题全部答对,薛仪从头做到尾只拿了29分。
拿捏得刚刚好。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她不会她还做出了压轴题,说她会她只拿了32分,就比薛仪多3分。
其他三人不信邪,将两人的卷子都拿过来比对了一番,明显薛仪的更难啊。
可是先头说好的谁分低就用谁的,最后席英的卷子在争议中当选。
从那天起薛仪看席英的目光就跟看怪物似的。
小组赛定在元旦放假的前一天,开考前,席英跟陶晏在饮水机前碰了面,这是从枫林镇回来两人头一次离得这么近。
席英想了想还是问了句:“伤好了么。”
之前也问过,可是两个月过去,现在她不知道除了这还有什么其他可说的。
“嗯。”
见他眉目微垂,薄唇紧抿,想是不愿意多跟她说半句吧,就连回话都言简意赅多一个字都不肯。
席英识相的说了句:“那就好,上次的事还没跟你道谢,算我欠你的,以后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直说。”然后朝他扯了扯嘴角,先走一步。
她没有回头也没有看见背对她的少年紧握水杯的手骨节用力到泛白。
不知道是天意还是巧合,席英抽到了陶晏组的卷子,陶晏抽到的了她的卷子。
一个晚自习整个教室只能听到笔尖沙沙声以及偶尔卷子翻页声,没有讲话的人,所有人都在认真应对小考,重点高中就是这样,学习方面从不需要老师督促。
席英按照以往的考试习惯将卷子扫了一遍,看来八组手下留情了。
没拿到席英五组卷子的八组知道自己要做五组的题时,再略一看五组人员组成成分,本来的十分不屑变成了十二分。纷纷觉得这次第一势在必得,霸榜的也该换换了。
等拿到卷子后粗略一扫,直接将心放到肚子里,可是越做越发现不对,等发现被题目饶进去后重新再换一条思路解题时已经浪费了一大半的时间了。
大半个小时过去,席英早就开始做高三上学期的物理题了,可是八组那边就有些心浮气躁了,摔笔拍桌放水杯的动静引的周围同学频频侧目。
还有人小声抱怨:“能不能轻点,别人还要做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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