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倍的累加,最后总会被她激得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我一个要滚蛋的人走之前荆大总裁还要讹上我一笔不成?”江笙满脸讥讽。
荆郁瞥她一眼没再说话,电梯到了负一两人前后脚出去各自开自己的车。可是在所有车都在出口循序排队的时候,江笙正回着秦梦的信息突然看到右前方有一辆车直直横插进来,她吓得猛踩刹车,刹车太急方向盘撞的胸口好疼,后面的车不明状况疯狂鸣笛。
江笙气得也疯狂按,可是横插进来的车很不识相,不走也不动就那么停在她的车头前。
江笙看了一眼车牌知道那是谁的车了,不然海市有几个车牌都这么嚣张的,江笙就这么跟他耗着,后面不明情况的车主一个个不满地下车查看后都灰溜溜地一句废话都没有调转车头自觉去其他区的出口。
半个小时后,后面等候的车都退完了,江笙闭了闭眼,决定不跟他置那口气,也开始倒车,可谁知迈凯伦得寸进尺,车头对着她宾利的车头,她退他就进,乍一看上去好像是被他逼着节节后退。
“嘎吱”一声,车子急停,江笙也不退了,他不是得寸进尺么?那就看谁能耗过谁!她不知道为什么荆郁偏偏事事都跟她过不去,从一开始到现在,不管她有意无意的远离,总是不能摆脱跟他纠缠在一起扯上关系。
又两个小时过去了,没再有后车过来,想必是保安早在这个出口不远处设了路障,她发信息给秦梦,今天看样是过不去了,荆郁的耐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么好了,她居然都耗不过他。
她认命下车,用力甩上车门走到荆郁车窗面前使劲狂拍。
车窗缓缓降下一道缝隙,不等她说话,里面传来一句低沉的命令:“上车。”
江笙点点头,行,她忍,反正就半个月了。
一路上两人谁都没开口,话不投机,说两句就会干起来,何必。
说是宴会不如说是一场私人聚会,聚会地址是海市一般名流望而却步的檀宫,能出入这里的名流,最少上追三代祖上发达至今,累世豪门,非富即贵。
听说这里的字画摆设全部都是真迹,甚至有人曾开玩笑说檀宫定了门槛,其实多半也是体量有些“家底不是很充裕的清贫人家”,攒了一辈子家当,万一不知道天高地厚碰倒了什么,熏坏了什么,一辈子就这么没了,嫖赌还能听个响呢。
这话说白了就是影射那些白手起家的暴发户。
周行知见荆郁带着那天被灌酒灌到医院的秘书来了,倒也没有什么稀奇,可这荆郁带人来也不知道给换身衣服,瞧瞧这里的夫人小姐哪个不是珠宝点翠锦衣华服,她这一身职业工装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的服务经理呢。
“你哥呢?”
周行知回头一看是宋云骁在问他,“哎呦,骁哥多久没看见了,我哥啊,天天忙着为民请命呢。”
宋云骁哼笑两声:“你们周家就你最闲。”
“可不是么,我废柴一个。”周行知笑嘻嘻顺着他说,说实在的圈里小的没几个不怕宋云骁的,毕竟宋家接下来的掌门人,从小就样样出色,不苟言笑,长大了更是说一不二,在一众小辈中很有威望,就连一身逆骨的荆郁偶尔还能听他几句,叫人怎么能不佩服,要不说能跟他哥玩一起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毕竟什么人找什么人,他们周家就没有不惧他哥的。
“你哥订婚我在国外都没来得及回来,最近也没时间聚,过会我带回来的酒给你哥带回去,上次你哥问我要的。”
“嘿,他这算不算收受贿赂?”
宋云骁睨他一眼,“那这事你得问周政安。”
“哈哈,玩笑玩笑。”他敢问个屁!
说了没两句两人看到荆郁在那边,周行知悻悻道:“骁哥要不要过去?诶,兄弟俩能有什么隔夜仇,你看我哥小时候总打我,我也没记仇。”
宋云骁哼笑一声就转身离开了。
周行知摸了摸眉尾,真是愁人,这哥俩都闹了几年了。他端着酒杯走至荆郁身边,将跟荆郁攀谈的人打发走后才问他:“骁哥在那边,你不去看看?”
荆郁凉凉瞥他一眼,什么话都没说,靠,他这和事佬当的。
“骁哥算是好的了,从小就护着你,哪像我哥,你就知足吧。”
“护着我?”
“这话问得就没良心了啊,当年要不是他知道你爸救了那个杂种没管你,你还能……”草,他拍了自己的嘴,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没有把门的总说别人不爱听的。
可是荆郁却没有以往那样反应那么大,只是嗤笑道:“呵,我用他?”
“行行行,你谁都不用,你最能。”
看荆郁不语,周行知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卖呆的江笙,有点碍事,就随便说了两句打发江笙去给她家老板买点解酒药,江笙看荆郁没有反对,白他一眼。
旁边的人都被他打发走了,他才靠近问道:“不过你们这样要到什么时候啊。”
“你说呢?”荆郁眼皮一掀默然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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