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椅上,“诸位ai卿今日可有事奏?若无事,佳节刚过,也早些回去歇息罢。”
国丈站在百官之前缓缓蹙起眉,果不其然,下一刻便有大臣出列朗声道,“皇上!臣听闻昨夜皇上带着皇后娘娘自西华门出g0ng游玩,直至午夜方归!虽是微服出游,却也大大不合规矩!帝后千金贵t,若有任何差错,这是动摇国本呐!”
皇帝面se不郁,没等文官发言便道,“朕不过是带皇后出g0ng看灯……”
桑伍寿面se越发差,意料之中听言官又上谏,“皇上与皇后娘娘新婚,对娘娘百般宠ai也是自然,只皇上、皇后还需谨记身份,这类出格之事必不可取!”
“是啊,皇上!若要盛宠,皇后娘娘封后大典已是风光c办,逾越祖制,如今又为了博皇后娘娘欢心将中秋夜宴取缔,在西华门大肆燃放烟火,这桩桩件件实在不是一个皇后该有所为!”
“臣附议!中g0ng理应端庄持重,劝诫皇上行此类事,而非当此宠妃做派,顺之应之!”
国丈一党眼见情势对皇后不利,立马有人站出来反驳,“罗大人慎言!中g0ng皇后何等尊贵,岂容你诋毁非议!?”
“下官任言官之职,上至天子、下至百姓,行若有差,下官皆可谏言!这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规矩,难道h大人您有意见?!”
“你——!”
眼见朝堂一派剑拔弩张之态,国丈忽然出列,拱手作揖道,“皇上,臣有一不情之请,还请皇上开恩。”
年轻的皇帝一脸莫测表情,挑眉看着他接招,“桑卿但说无妨。”
桑伍寿便这么跪在了大殿中,禀道,“皇后娘娘自小便有顽疾,一入九月便身有不适,常头痛难忍。臣与内子为娘娘遍寻良医,最终找到一剂良方,娘娘进g0ng时今年的药丸还未配好,如今眼看到了娘娘凤t抱恙的时节,臣请皇上开恩,准许臣将这味药送入坤宁g0ng中。”
上首的皇帝面上不动声se,眼底却隐有讥诮笑意,手指敲了敲龙椅,思量方道,“是朕倏忽,皇后既然吃惯了这味药,自然是断不得的。且朕这个做夫君的,自封后后也忙忘了教国丈与皇后叙叙父nv之情。既如此,国丈与夫人便亲自将药送进g0ng罢,还可解了皇后的相思之情。待明日,朕再教御医给皇后把把脉,瞧瞧可有根治这顽疾的法子。”
桑伍寿却叩首谢绝皇上隆恩,“皇上恩泽,臣与内子自是感激不尽。只内子封后大典前已进g0ng看望过皇后,外命妇断没有频频进g0ng的道理,臣乃外男,自然也不便进后g0ng。若皇上垂怜,便许臣在西华门前见一见娘娘,将药送到娘娘手中便是。”
皇上终于g唇,沉声颔首,缓缓道,“国丈思量周全,朕如何不允?”
午后皇后听见小喜子来报,说爹爹在g0ng门口等她的时候,还以为自个儿出现了幻听。
“你说……爹爹求皇上,要见本g0ng?”
小喜子笑着回话,“千真万确!国丈大人此刻就在西华门等着娘娘呢!奴才候着娘娘更衣,这便引娘娘过去!”
她立时便扔了手里一把花生站起身来,又惊又喜地满地团团转,“雪竹!霜兰!快给本g0ng更衣!”
一路心急火燎赶到g0ng门口,果然见马车前负手而立的爹爹。
不过月余未见,他背影似乎苍老了好几分。
出嫁后的nv儿再见爹娘,每一回都是百感交集,她眼眶红了一下,上前一步唤道,“爹爹……”
桑伍寿背影顿了一下,这才缓缓回眸看她,不再犹豫,上前行礼,“臣参见皇后娘娘。”
她心里跟针扎一样,这是她私自逃出家门以后会被封为太子,她不知道汪嬷嬷和爹娘都在急什么。
她还年轻,皇上也还年轻,孩子,他们早晚都会有的。
孩子应该是在他们的充足准备中欢欢喜喜到来的,而不是她为了巩固这后位,而留住皇上的手段。
这一日与爹爹的会面只停留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两件事说完,爹爹果然便告退离g0ng。
她丢了魂儿一样抱着药回到g0ng里,傍晚时候,皇上倒是早早来了坤宁g0ng要陪她用膳。
帝后倚在榻上等着小厨房上菜,菱花窗透进夕yan的暖光里,身后雨过天青的花瓶里一枝颜se正好的雏菊盛放着。
见她恹恹的,皇帝便笑了一声,一手g住皇后的下巴抬过来左右瞧了瞧,“没看错的话,皇后应该是正当妙龄,怎得如同老妪一般叹个没完?”
她蹙眉,到底藏不住心事,泄气地嗔道,“皇上还取笑臣妾,臣妾都知道啦!大臣们早朝时候说臣妾……说臣妾的不是了……!”
“哦,”皇上像模像样点点头,“大臣们说皇后什么了?朕怎么不记得?”
桑蕤咬牙,“皇上还装傻!大臣们都说……说臣妾是宠妃做派,当不起这个皇后了!您怎么一点儿不着急不上火的呢?!”
姬佑便笑了,闲闲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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