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淫`妇”,塞了他们嘴巴,押往魏氏祠堂。
一行人到得魏氏祠堂时,已是傍晚。
李丹青跪在祠堂大厅,有些恍惚,奔波一天,又被押回来了。
她转头,瞥向跪在另一侧的尔言,唉,又要一起浸猪笼了。
这会儿,季同正和族长交代严老大三人的来历。
族长点头道:“是他们帮忙捉住魏家妇的,邀他们来做个见证,也合理。”
魏老太此时,却是在李丹青跟前跳脚,大骂道:“不要脸的贱妇,与外男有私,还敢赤着身子跟男人跳窗跑,祖宗十八代的脸面,都叫你丢尽了。”
她气得直喘。
这贱妇怎么敢呢?
怎么就敢赤身跑呢?
现下也不知道街面上有多少人瞧见他们赤身。
这样的大丑事,只怕要被传扬一百年两百年。
魏老太骂完李丹青,又去骂尔言。
“三娘好心救你一命,收留了你,好衣好食供着,没料到你人面兽心,欺人暗室。”
“你做下丑事,自己跑也罢了,竟拐着魏家妇一起跑……”
魏凌希听她提起魏三娘,上前问道:“三娘呢?”
魏老太回头道:“我叫人看着她,不许她出来捣乱。”
魏凌希点点头,妹妹对尔言如何,明眼人全清楚,现下若不拘着她,她必来捣乱。
族长见祠堂内全是声音,便喝一声,待众人静下来,方道:“传人证物证。”
很快的,人证季家媳妇上场了。
接下来过程,跟前三轮差不多。
李丹青乖顺认罪画押。
尔言也签了字画了押。
众人松口气。
季同收起画押的供词,呈给族长检看。
祠堂外突然有脚步声,一个少女旋风般冲进来,一边喊道:“尔言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别冤枉他。”
李丹青:哦豁,魏三娘虽迟但到。
魏凌希去拦魏三娘,却没拦住。
魏三娘一径冲过去,蹲到尔言跟前,张开双臂喊道:“谁敢动他?我救回来的人,品性如何,我还能不清楚?其中,定有误会,你们让他解释。”
魏凌希气恼,上前去拉魏三娘,一边道:“人证物证皆全,且他赤身抱着嫂子跳窗狂奔,单是这条,就足以浸猪笼了,哪儿冤枉了他?”
魏三娘甩开魏凌希的手,嚷道:“别哄我,我不是无知小儿。我适才跑出来时,逮住洗衣房的嬷嬷问了,她说今儿收拾嫂子房里床单和衣物时,全干干净净的,没有异味。”
“我问没有异味是什么意思,嬷嬷说了,没有异味,两人就是清白的。”
魏凌希怔了怔,跳脚道:“你一个姑娘家,懂什么呢?”
魏三娘道:“我是不懂啊,不懂你们为何要陷害尔言跟嫂子,不懂你们为何定要致他们于死地。”
“你们要处置嫂子,只管去处置,但不许动尔言。”
她说着,突然伸手,掏出尔言嘴里的手帕子,柔声道:“尔言,你跟他们解释,说你什么也没做。”
尔言点头,清清嗓音道:“我的玉佩呢?”
魏三娘怔一怔,从怀里掏出玉佩,递到尔言跟前道:“我不是故意要藏起来的,我是想着……”
尔言止了她的话,“我知道。”
他说着,转向严老大,“这块玉佩,足以证明我身份。”
严老大打个“哈哈”道:“所以,你是谁呢?”
尔言盯着他神色变化,缓缓道:“我是京城人,姓齐,在家中排行第三,父亲是……”
尔言话还没说完,魏凌希已一手劈昏魏三娘,一手拿手帕子塞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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