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手。
林大山把小奶尖舔得透透的,便张开臭嘴,一口含住了继子的小奶子,像吸奶一般吮吸。
”不……!啊啊~~……!“
肩上的双手软软绵绵推搡,林大山吸着嘴里的小奶,很是遗憾。可惜他要掐着继子的腰,不能把小奶子的肉挤出来。
”爸爸不行……!不要吸小奶啊啊~~”
穆慈浑身无力地倒下,哭叫拒绝却毫无用处,他被埋在胸前的秃头继父不停吸着奶尖,声音愈发绵软高亢。他的双膝毫无力气,身体软软靠在继父身上,反而把小奶往继父嘴里送。
继父的大嘴巴把他只有一点的奶肉卷入嘴里,啧啧吮吸。顶端被继父猛烈地吸出,奶肉被大嘴巴吸出三角形。
他被继父猛烈的吸吮刺激得仿佛眼前一道白光闪过,他忽地浑身颤抖,两只雪白湿润的大腿急促地颤动。
”唔啊~~……!“
穆慈尖锐地哭了出来,小肉棒尖端冒出点白沫,缓缓流下。
高潮的快感将他的大脑冲的一片空白,他吐着艳红的小舌头,嘴里发出柔媚绵软的骚叫,双腿无力地夹住继父的腰,任由那男人的丑陋肉棒磨弄着自己娇嫩的小逼。
酥麻顺着尾椎骨流遍四筋百骸,穆慈攒不出一点力气,只能被动承受,心里既有对和父亲发生这种事的慌乱迷茫,也有对骚逼深处没得到满足的空虚。
“唔啊~~爸爸……好烫~~”
最后滚烫的精液射出,糊住了红肿不堪的肥逼,穆慈瞪大眼睛猛地一挺腰身,在媚叫声中达到了肉棒女穴的双重高潮。
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林大山将继子清理干净,换好衣服和床单后将人塞进去,又下楼清理起了客厅。
整整一上午,父子俩胡天胡天的淫乱将楼上楼下都搞得一片狼藉。
林大山趁继子睡着,真的出门买了些巨厚的医学书来装模作样,又做好了午饭,才将继子叫醒。
穆慈醒来后看着继父那张丑陋的脸,感觉到小奶和私处火辣辣的疼,眼眶通红的一扭头,缩进了被窝里。
林大山得了好处,乐意宠着小美人,将人连被子一起捞进怀里,好声好气地哄骗着:“宝宝别生气,爸爸错了,弄疼宝宝了。”
穆遥的教育一向都是简洁明了的,一两句话分析对错,是以穆慈从未体会过被人软声哄着的经历,不由得心先软了几分。
林大山再接再厉:“但宝宝,你不知道,其他父子都是这样互帮互助的。”
穆慈娇声反驳:“……人家也没像你这样。”
林大山扯开被子将人捞进怀里,亲了一下继子香香软软的脸颊:“人家也没我家宝宝这样软的小奶子和这样嫩的小逼啊。”
穆慈被哄住了,难道真是自己的问题?毕竟确实是自己一直在流水……
他任由继父将自己抱起来,头也不抬地软声道:“可是真的好痛啊。”
“爸爸的错,待会儿给宝宝上药。”
吃饭时,因为穆慈疼得坐不下去,林大山索性将人抱着,喂了一顿饭。
十五岁的少年身材纤细,露出的四肢都白皙纤长,时不时领口滑下,还能看见半个浑圆的小奶和粉色的乳晕。这样一个美少年被丑陋肥胖的继父抱在怀里,对比极其鲜明。
吃完饭,林大山将继子放在沙发上,又将人脱的精光。穆慈羞怯地拢住那对娇乳,并紧了双腿。
林大山将药挑一点出来,在掌心搓热了,细细地给继子的奶子抹上。
穆慈细声哀喘,只觉得今天一天自己的小奶都没个消停,活生生被揉肿了几圈。
给肥逼上药时更要命,那阴唇肿得不成样子,阴蒂更是缩不回去,一碰就火辣辣地疼,偏偏被阴唇护住的逼缝还在源源不断的冒水。
林大山状似苦恼的叹气:“宝宝这小逼实在太爱流水了,把药都冲掉了。”
穆慈眼泪朦胧的看着他:“唔啊~~那、那怎么办?”
林大山翻出一个跳蛋来,慢慢塞进了继子的小逼里:“拿东西堵住吧。”
穆慈只觉得那东西表面不太平滑,蹭得甬道又爽又麻,不由得挺起腰媚叫出声。
回过神来后羞耻得咬住下唇,只在忍不住时才冒出一点呻吟。
跳蛋确实将水堵住了,林大山慢条斯理地将既有消肿效果也有提高敏感度的药抹上,然后给继子穿好衣服抱回自己床上。
穆慈的脸红扑扑的,缩在被子里看他。
林大山亲了一下继子的额头,道:“宝宝在这里好好午睡,爸爸在隔壁书房看书。”
他笑了一下:“那东西堵在里面,免得宝宝的骚水又把床单弄湿了。”
穆慈红着脸背过身子。
在听到关门声响起之后,他弓起腰,闻着床铺里继父身上那股浓郁的烟酒臭味,莫名其妙的,甬道里的跳蛋被带着动了几下,穆慈闷哼一身,羞红了脸。
下面的几天,穆慈都睡在了继父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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