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摁下马桶,在抽水声中贴在继子的唇边道:“骚娇娇是发情了吗?”
“哈啊~~不是……额啊~~没有……”
“那为什么和爸爸逛街,奶子和肥逼就骚得流水了呢?”
穆慈羞耻地绷紧脚趾,双腿夹着继父的腰摩挲,求他不要再说了。
可林大山怎么可能放过他:“妈妈还在外面等着呢,骚宝的骚逼咬着爸爸的肉棒,爸爸都拔不出来。”
子宫已经很习惯承欢了,蠕动着包裹巨大的肉棒,嫩滑多汁的囊腔让林大山爽的头皮发麻。
穆慈无论多少次都习惯不了被艹子宫的快感,眼神涣散着,骚红的小舌头吐出来,一副被艹坏的模样。
林大山贴上去吻住继子的嘴巴,彼此交换着口水。
林大山又去咬他的奶头,将奶水吸了个一干二净。穆慈咬住下唇,将呻吟咽下去,屁股随着继父的艹弄来回摆动,一下又一下地撞到隔间的墙壁。
隔壁有个人气急败坏地砸墙:“哥们没必要吧?饥渴成这样?”
穆慈吓得身体紧绷,一种被别人窥伺带来的巨大刺激感令他将肉棒含得更深,呜咽一声喷出大量阴精。
他泪眼朦胧,又羞又怕,可是继父将他换个姿势压在马桶上,又狠狠操了进去。
林大山揉着继子的大奶,卵蛋拍到继子的肥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无所谓地大笑:“对不住啊兄弟,我这小老婆骚得紧,不喂饱得和我闹呢。”
旁边的男人没了声息。
“来,骚老婆,叫出来。”林大山去舔他的脊背,“叫给他听听。”
穆慈死死咬住胸罩,流着泪摇头,可是林大山一挺腰,龟头便狠狠凿进子宫壁,酥麻酸软夹着疼痛的快感铺天盖地,穆慈尖叫出声:
“不要……太深了……爸爸、哈啊~~爸爸饶了骚逼……”
“唔啊……子宫要被艹坏了……爸爸……呜~~”
穆慈被操得又哭又叫,白皙的屁股全是肉体拍打的红印,林大山动作轻点时他便缓了缓神,却听到隔壁那个男人的粗喘。
一瞬间,穆慈羞耻得绷紧身体,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林大山见他哭成这样有点心疼,连忙将人抱进怀里,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亲他的嘴唇。
“坏死了……怎么能这样……”穆慈哭得不行,逼穴却咬得很紧,淫水泛滥成灾。
林大山知道他也感觉到刺激,但还是匆匆插了十几下,而后抵着子宫壁一下子射出来。
穆慈闷哼一声,颤着腰身高潮了。
林大山给继子穿好衣服,用纸草草清理几下,将珍珠拨回去堵住逼缝,而后牵着手脚发软的继子出了厕所。
穆遥等在那里,道:“刚才我听见别人说厕所里有人在……你们听到了吗?”
林大山揽着继子的肩,道:“不知道啊,那边厕所人太多了,我就和小慈绕的远了点,去了另一个厕所。”
穆遥看见穆慈的眼睛一愣,问:“怎么了这是?”
穆慈低头小声道:“有人在厕所里抽烟,被呛到了。”
回去的路上,穆遥一直在絮絮叨叨地说这些人闹得多难看多没有公德心。
林大山附和着,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继子纤细的腰身。
穆慈偏着头,没有挣扎,却也不理他。
自那天之后,穆慈一直不怎么理会他,正巧碰上林大山出差,也晾了他几天,两人就这么冷了下来。
林大山回来那天,正逢穆遥周日没工作,她迎上去抱了抱丈夫,而后笑着招呼儿子:“小慈来,之前不是一直念叨爸爸吗?”
林大山看着继子挪过来,一把将人拽进怀里,在妻子看不到的地方揉了一下继子的屁股,听到继子闷哼一声后笑道:“可算回来了。”
穆遥高兴得很:“正巧,我买了不少你爱吃的菜,我去做哈。”
看着妻子进了厨房,林大山托着继子的屁股进了浴室,他打开花洒,看水淋湿了继子的睡裙,布料紧紧贴在继子身上,奶罩是艳丽的红色。
他粗喘着掏出已经硬了的肉棒,扯下继子的内裤,磨着继子的肥逼。他亲着继子的唇,含含糊糊地说:“骚娇娇,来,奶子涨不涨?捧给爸爸看看。”
穆慈被他磨得娇喘连连,一边挺腰蹭着那肉棒一边解开奶罩,把鼓胀的奶子掏出来:“哈啊~~爸爸……亲亲小奶……”
林大山红着眼含住了继子殷红挺立的奶头,将腥甜的奶汁吸进嘴里。
体液被吸出的快感让穆慈舒爽得头皮发麻,他呜咽着绷紧身体,将继父的头摁下,耸动着胸脯将奶子送上去。
林大山一边吸奶一边急急扩张着继子的骚逼。
小穴发洪水一样流着骚水,媚肉饥渴淫荡地迎上来绞紧手指,箍得手指一阵阵的疼。继子扭着屁股张开腿,任由他为所欲为。
林大山将奶水喝完,揉着继子那被胀大了一圈的丰乳,吮吻着继子的小嘴,淫笑着问:“骚娇娇是不是想死爸爸了?看这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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