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哽咽着说道:“我不怕疼的。”
那些酸甜苦辣百味交织的滋味都是玉昙带给他的。
于洲从来没有像这样在乎过一个人,所以他不是很能理解,为什么玉昙总觉得自己不爱他。
就像玉昙不能理解,为什么于洲总觉得他对待感情的态度很轻浮。
玉昙说道:“比起身体上的快乐,我当时更多的还是一种精神上的快乐,看你为我疯狂,为我沉醉的样子。”
“于洲,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时候有多性感。”
实在很少有人用性感两个字形容他,于洲幽幽说道:“所以这就是你喜欢和我上床的原因?”
玉昙摇摇头:“这倒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因为我只有和你做这种事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爱我的。”
他们已经停在了于洲的房间门口,于洲打开门,牵着玉昙的手走了进去。
房门被关上,于洲沉默了好几秒才开口:“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对待感情更轻浮的那个人是你。”
玉昙笑着说道:“我确实是一个轻浮的人,但在有关你的事情上,我从来都很认真,一直都是。”
于洲关上门,把他抵在墙上。
他低着头看着玉昙,看他俊秀美丽的眉眼,玉昙眼里带着钩子,伸出一根手指点了一下于洲的胸膛。
“或许我以前确实不善表达。”于洲缓缓地伸出一只手,解开了玉昙身上的西装马甲。
马甲掉落在地上,于洲又慢慢地解开了玉昙的衬衫扣子,镶嵌着钻石的银质纽扣被他一颗一颗解开,玉昙细腻如白瓷的肌肤也一点一点暴露出来。
他这样慢条斯理的动作,反倒让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坦荡的玉昙慢慢红了脸。
他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壁,身前是男人火热的身躯,于洲的目光几乎化为实质,一寸一寸地扫过玉昙的每一寸肌肤。
衬衫掉落在地上,玉昙的肌肤洁白如瓷,如这个海岛上皎洁凄美的月色,透着一股脱离尘世的淡淡冷意。
于洲把手放在他的西裤腰带上,咔哒一声,腰带的卡扣被于洲解开。
当玉昙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滑落在地时,于洲的眼神缓缓扫过他的全身,像是一位猎人巡视落入陷阱里的肥美猎物。
这是他罕有的表现出强烈侵略性和强烈占有欲的时刻。
玉昙雪白的脸微微红着。
一向浪言浪语骚话不断的他,这会儿却在于洲的目光下变得有些羞赧起来。
他的目光甚至不敢和于洲的眼睛对视,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垂下眸子,有些不安的颤动着长长的睫毛,他的嘴唇和牙齿微微张开,像是索吻一般,隐约看见里面的湿红舌尖。
在这种要命的时候,于洲又罕见的冷幽默了一下,用他那比往常更加低沉性感的嗓音说道:“感受到了吗?”
玉昙别过头,声音低若蚊呐:“感受到什么?”
于洲:“你不是说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受到我对你的爱吗?”
“所以呢,你现在感受到了吗?”
玉昙对于洲这个样子,真是恨的牙痒痒,他磨了磨后槽牙,“就只是看着?”
“我已经这样站在你面前,你就只是这样好整以瑕地看着,这个样子,我真的很难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于洲又笑了一下。
他这样一笑,打破了他少年老成的感觉,倒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青春大男孩。
他伸出炽热的手掌,箍住玉昙窄瘦柔韧的腰身,对着玉昙的嘴唇吻了上去。
刚吻上去的时候,玉昙的嘴唇是冰冷的,于洲用舌尖描摹着玉昙的嘴唇,那两片柔软的嘴唇终于沾染了于洲的体温,慢慢的变得温热起来。
他将玉昙抱起放在床上,慢条斯理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
玉昙的脸颊一片酡红,眼神迷离地看着于洲。
让圣洁者堕落,是一件让人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被城堡里的一桩一桩诡异事件吓得瑟瑟发抖的玉津琢惴惴不安地走到了于洲的房门前。
他抬起手正想敲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一声又一声的暧昧喘息。
大家都是食肉动物,作为一个花花公子,玉津琢刚刚抬起的手立刻放下。
虽然害怕无比,但此刻的他也不想搅人好事。
在这种时候,于洲还有这种闲情逸致和小情人做这种人间快乐事,玉津琢被于洲这种乐观的情绪感染,紧绷着的情绪不禁稍稍放松下来。
回到房间后,玉津琢的父亲正裹着被子坐在床头喝着热茶,他们这次来海岛上带来的茶叶只剩下了半瓶,如果这半瓶茶叶喝完,他们以后就只能喝白水了。
玉德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儿子,见他身后没有于洲的身影,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失望之色:“于洲怎么没跟着过来?”
玉津琢说道:“人家正在和自己的男朋友交流感情,这时候打扰人家,那多不是人啊。”
玉德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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