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他睡到后半夜总觉得身上很热。
他掀起翟昙的一条狐狸尾巴,突然被人摸尾巴,翟昙的尾巴尖尖立刻一抖,转过身来看着于洲。
于洲坐起来,问他:“在想什么?”
翟昙叹了口气:“在想你什么时候能举。”
于洲沉默了。
“举与不举,有那么重要吗?”
翟昙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人体的炽热与滚烫,又岂是那些死物能与之相比的?”
于洲又沉默了。
翟昙又叹了口气:“时间还早,你再让我快乐一会吧。”
大红袍子飞了出去。
于洲无奈,只好继续让翟昙快乐。
快乐了一个时辰,天终于大亮。
两人手牵着手走出客房,朝着三师兄居住的竹林走去。
刚走进竹林,就传来白衣公子嘤嘤哭泣的声音。
于洲脸色尴尬,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三师兄穿着衣服从小木屋里走了出来,为了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于洲问道:“怎么不见祝珞长老?”
三师兄睁着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睛,说道:“他正在床上哭呢。”
于洲尴尬的脚趾抠地,随时就可以抠出一座天川玄音阁。
“小师弟,你昨天给我的那几本龙阳秘籍,我已经细细研习过,你说的对,我辈修士逆天而行,又岂能因为小小挫折而萎靡不振。”
话音刚落,三师兄的衣袂无风自动,气息飞涨。
天空乌云密布,传来轰轰雷声。
三师兄他,悟了!
五颜六色的天雷劈下,三师兄开始渡劫,直接从化神中期突破化神期大圆满,气息再次飞涨,竟是直接跨越化神期大圆满,突破炼虚初期。
白衣公子扶着腰,从小木屋中缓缓走出。
他慢悠悠的走到于洲和翟昙身旁,语气震撼:“你们剑修突破都是这么随便的吗?”
已经渡完雷劫的三师兄衣衫凌乱的走过来,两只雪白兔耳垂在脑后。
直接从化神中期突破炼虚初期,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大事。
白衣公子立刻挖出了埋在竹林下的一壶千年佳酿,又亲手做了几个小菜为三师兄庆贺。
四人围在小桌旁吃菜喝酒,千年佳酿后劲很大,三师兄不胜酒力,喝着喝着就醉了,被天雷劈出的两只兔耳朵刚刚收回去,现在又冒了出来。
醉醺醺的三师兄甩着两只兔耳朵,扯下自己的裤腰带扔在亭子的横梁上打了个结,就要开始上吊。
于洲无奈,只好再一次将三师兄打晕。
因为三师兄已经突破到炼虚境,这次于洲打了两下,三师兄才彻底晕过去。
白衣公子心疼不已:“你下手也太重了,他只是一只小兔兔啊!”
于洲淡定说道:“祝珞长老,请您冷静一些,事实上,我还没有三师兄的兔腿高。”
三个人将三师兄送到小木屋里,这时又有一只千纸鹤飞到了于洲的肩膀上。
小木屋里还清醒的三个人心有所感,齐刷刷地望向这只千纸鹤。
流光一闪,千纸鹤的口中传来了大师兄的声音。
“小师弟,不好啦,你四师兄也被人掳走了!”
大师兄这一嗓子可谓是惊天动地,刚刚被于洲劈晕过去的三师兄垂死梦中惊坐起,甩着两只兔耳朵震声说道:“什么!秦酒也被人掳走了!”
于洲闭目。
他颤抖着抬起手,缓缓揉了一下太阳穴。
本来还想在游仙居多留几日,现下却不得不赶回宗门,寻找四师兄的下落。
四师兄名叫秦酒,大师兄沉稳端方,二师兄仙风道骨,三师兄温润如玉,四师兄则热情开朗,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大师兄的声音又从千纸鹤口中传了过来:“你也不必过多担心,宗门一切都好,就是你五师兄近来精神紧张,茶饭不思,疑神疑鬼。”
于洲和三师兄匆匆作别后便带着翟昙赶回宗门。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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