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以示安慰，又抬头问，“欠了多少？”
“五十万。”
五十万对于他们这些群人只是九牛一毛的地步，拿出来算不得什么难的，但对于家庭破败尚且年幼白清，也算是笔天大的巨款。
见怀里的人又开始掉珍珠，顾长夜扔给对方一张卡，又报了密码，“里面正好有五十万，以后别来找他。”
“好，好，债都还完了，自然不会。”那人笑的眯起了眼睛，看着白清那面若桃花的脸略有几分可惜，不过为了一个美人得罪了顾长夜倒是不值得，又觉得卖了顾长夜一个面子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白清一如既往的沉默，顾长夜扯着他来到了自己原本休息的房间，让他坐在床上休息会。
白清却难得没有动，他趴在顾长夜的怀里，像是要汲取来自他怀抱的温暖，抓着顾长夜的衣袖，低着头，眼泪还在一滴滴的往下流，像是发泄，又像是得到解救后的庆幸。
每次顾长夜在除了家意外的地方见到他，他都在遭受着伤害，沉默的把眼泪顺着眼眶往下掉，流出痛苦，流出悲伤。
白清是个安静的孩子，一直一直，就连此刻，连哭声一直都是轻的，小声的，如同一只无力的幼猫，抽抽噎噎，小小的他把所有的委屈吞吃入肚，不肯大肆发泄。
他哭了很久，连带着顾长夜都难受起来了。
顾长夜低头，用手勾起白清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来到他的眼尾，扫去眼角成滴的泪水。
顾长夜总觉得自己不该这样，却在白清哭完看着那张委屈的脸又可耻的心动了。
他一遍又一遍的摩挲着白清的眼角，把本来就泛红的眼尾弄的更红，看起来更勾人了。
白清还在啜泣，还天真的把顾长夜当做救赎的神明，内心充斥着感恩，他一字一句地向他保证，像是此刻把顾长夜当做救命稻草一般，诉说着自己的保证，“我，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钱的，我成绩不错，等我能工作了就好好还，我会好好努力赚钱的……”
怎么能这么乖这么可怜呢？
顾长夜想，可是这不是他的目的，顾长夜天生就是坏的，他本质上不是天使，而是地狱里冷酷的魔鬼。
白清他看了这么久，早就馋的不行了，他是得还自己，不过不是这么让他这么还，他就这么听着，然后冷静的说，“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买卖。”
“白清，你是个聪明的孩子。”
“跟我吧。”
白清的声音停止了，他望他，却发现顾长夜表情的认真和眼神里的深沉。
白清确实是个聪明的孩子，他自然懂顾长夜的意思，看清了那眼里的炽热，可就是太懂，所以才有些难以接受。
白清刚刚从一个深渊里面被顾长夜扯出来，又被顾长夜亲手推进更深的深渊。
顾长夜也觉得自己不道德，自己把人从狼窝里扯出来又把人带进了蛇窝，可是他就是瞧见白清那张脸就想这么说，他从见到白清的第一眼，就想这么说。
现在只是有个正好的理由这么做罢了，所以顾长夜并不想忍耐。
白清愣在那里，顾长夜也没有催，他的大拇指从眼尾来到白清的嘴唇，他的唇是粉嫩的，顾长夜按压着白清的唇，也感受到这里的柔软，指尖微微探进嘴里目光，带着点湿润感。
白清突然就笑了，只是笑得很难看，怎么看都让顾长夜不舒服。
“好。”他的声音很轻。
顾长夜伸手搂住了他，把他扣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刚刚拇指按压的地方，果然如同自己想象一般的柔软。
白清很配合，他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哪怕怕的要是，还是颤着双手勾住了顾长夜的脖子，挂在顾长夜的身上，察觉到顾长夜的舌头探来，又乖乖张嘴，伸出舌尖和他纠缠。
他们亲的很缠绵，湿滑的舌头互相舔弄，互相吮吸，水声在这个空旷的房间里响起。
顾长夜吻的很深，拽着白清的舌头又咬又吸，侵略性很强，他是个熟手，但是怀里的白清实力就相对的不够看了，大手从脊背划到翘臀处，伸进衣服里，细细抚摸怀里人白皙嫩滑的肌肤，又四处开始大力的揉捏。
“唔……呜呜……”
白清发出略微的挣扎，之前在电视剧里倒是看过接吻的影视剧，只是没想到现实中接吻的感觉能这么要命，他太青涩了，顾长夜又太用力，几乎让白清感受到窒息，他的初吻初试就这么粗暴，顾长夜只是亲他一小会儿他就完全就受不了了，呜咽着挣扎起来。
顾长夜也松开他的嘴巴，双唇分离时两个人的舌尖拉扯出暧昧的银丝，白清喘着气，本就涨红的脸在看见舌尖牵扯出的几缕银丝后瞬间爆出艳丽的红，像是三月的桃花。
白清被顾长夜按到了床上，一点点的被顾长夜脱光，像是开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顾长夜是肉眼可见的愉悦。
白清的身体和他的人一样漂亮，在白炽灯下宛如上好的白玉一般耀眼，他躺在黑色的床单上，白与黑的交织，此刻的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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