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什么意思?你也以为是我b的是吧,你现在还怨我让你丢脸了?”
周东海没明白韩月梅突然情绪高涨是因为什么,也跟着急了:“你冲我吼什么,我不也是在替你担心?你都失去工作了,现在家里挣钱的就我一个,我要是也被你连累失业了,咱们家以后怎么办,谁供周韫读书?”
“我今天太累了不想和你吵,韫儿马上回来了,你去做饭吧。”
可周东海仿佛觉得是韩月梅发现自己没理,退缩了。
而后周东海更加得寸进尺了,“我忙了一天回来还要做饭?韩月梅你以后也挣不了钱了,就好好在家里g家务做饭吧,这种事儿咱俩以后就别平分了。”
韩月梅木然抬头,无光的眸子直视周东海,周东海突然心虚了,结结巴巴问:“g什么!”
“行啊,以后我g,家务都是我g,咱们也各活各的,离婚吧。正好你也不用担心我连累你了。”韩月梅轻松一笑。
周东海:“你至于吗?就让你煮个饭,行了别闹脾气了,你现在能g什么,跟我离了婚谁养你和孩子。”
本来离婚只是韩月梅气上头的无心之举,但细细想来周东海的行为已经到了让人忍耐的边缘了。
韩月梅:“没开玩笑,你挑个良辰吉日,咱俩去办离婚证,你也从这里搬出去,这是当年我爸妈给我买的婚房。”
周东海愈是歇斯底里,就显得韩月梅愈是平静,她将外套叠好放到沙发上,平静地看着周东海:“我最后再纵容你发一次脾气。”
周东海在将桌上的物品当作泄愤工具拂到地上后,也是彻底卸了气,最终只是留了韩月梅一人收拾满地狼藉。
周韫回来时,韩月梅恰好做好晚饭了,她若无其事地抬头看了眼周韫,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爸爸呢?”周韫一边洗手一边问餐桌上垂首而坐的韩月梅。
“他不回来了。”韩月梅搓了搓筷子,沉着气夹了一口米饭,“吃饭吧,不用管他。”
整顿饭就萦绕在十分诡异的氛围中,周韫吃的不自在,韩月梅也不畅快。
“我和你爸打算离婚了。”韩月梅开门见山。
“为什么?”周韫有所准备,但显然还是准备少了。
“就是不合适,继续生活下去也是折磨对方。”韩月梅本来打算解释,但最后还是作罢,只是瞪她,“你别c心了,好好学习,还有一年多就高考了,还有你那个作文b赛,也别参加了。你得明白孰轻孰重。”
周韫被韩月梅一番说辞ga0的心情不太好,掖了掖衣角嘟囔:“我成绩一直很稳定,已经很努力在学习了好吧…”
“我帮你刷碗。”
“不用,你去写作业。”
韩月梅扯着不让周韫分心的由头剥夺了她关心父母感情的权利。
周韫上了楼,包里的情书随着剧烈的甩动掉出来几张。
她本来打算放学后处理掉的,但因为听说母亲出了事,着急赶回来就忘了。
周韫也恰好一肚子心事,这些都压在一起她一时半会懒得去思考,g脆捡起来一封情书,翻看了几行。
引用莎士b亚的诗再加上自己几句酸涩的原创台词就成了一副堪称“完美”的情书。
周韫看得浑身起j皮疙瘩,想着自己以后可以去淘宝开个店专门代写情书赚钱。
“周韫,我可以进来吗?”
正品鉴得津津有味的周韫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情书散了一地。
“等…等一下,我在换衣服。”
周韫胡乱把情书塞到衣柜里,又顺便ch0u出睡衣囫囵套上。
“不用急,我就是来给你送点水果,你好好写作业,写完早点睡。”
“哦。”
百密必有一疏,第二天因为丢了工作在家里无所事事的韩月梅手里闲不下来就想找点事情g,可能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
她却也只能做做家务,把周韫的房间打扫了一遍,也就正巧发现了周韫衣柜里忘记处理的情书。
如果平时,韩月梅并不会介意,可能还会调侃周韫在学校这么受欢迎,但如今的她刚面临事业和家庭的双重打击,被冤枉被不信任被埋怨责怪,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周韫这个还在成长的nv孩身上,望nv成凤,希望周韫有作为,不要像她一样有大好的前途和可以向前闯的机会却只甘于在一个小地方相夫教子。
一封封普通的情书,偶尔有几句说着露骨下流的垃圾话,这些话点燃了韩月梅努力压抑的情绪,她突然不知所措了。
周韫如果也谈了恋ai,她还会愿意走出这个小县城吗,她韩月梅这一辈子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好听点是为了周韫,可细看发现都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她想撕碎情书的手顿住了,这个年纪的韩月梅已经不适合歇斯底里地哭泣了,她甚至一滴泪都没掉,只是安安稳稳地把那些信放到周韫的课桌上。
傍晚,周东海回家了,他能去哪里,在银行的宿舍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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