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尽是达官贵人的小区里,他知道男人是在质疑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不正当的原因。凌凄不想说当年肖潇予走了以后,不仅他畸形的身体被暴露,更不知是何人构陷他诱导猥亵未成年,真是可笑,他何尝不也是那个十七岁的少年,只因他主动靠近即成诱导,诱导懵懂无知的肖潇予深夜带他滞留在无人的更衣室,诱导他把凌凄压在墙上强行进入。
哦,青涩的青少年被猥亵了。
当时班里的老师极好,他认为孩子即使有错,也不能是加害者,可无奈于事件的另一个主人公其父在当地位高权重,母亲亦是商界翘楚,求助无门的老师只好带着凌凄到首都维权,殊不知为了保护那位尊贵的未成年,他被隐姓埋名,可凌凄却被指名道姓的推上舆论的风口浪尖。
凌凄被举报,被暗指背后有人,而对方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品行兼优的新希望,他又怎会看上这一无所有的畸形。风向永远都不是肆意妄为,权贵说对方弱小无知便是真的,你把这哑巴亏吞下去,就给你一笔钱,你若不吞,资本下场你没有胜算,反正情理也会偏向尊优,你一张嘴终究抵不过悠悠众口,僵持下去只能两败俱伤,你更伤。
弱势之下没有选择权,贫穷背后也没有志气,凌凄辍了学,得到了一笔予他而言的巨款。原本的城市他也回不去了,就找到这个偏僻又安保极好的小区躲避网暴,不幸中的万幸是他手里还有一笔钱。
这些话要是说出来便是责怪,凌凄明白世间本就不公,整个事件这位当事人别说参与,听他这般询问便知他也蒙在鼓里。况且自己钱都收了,就该闭嘴的。他不想跟肖潇予谈这些,凌凄露出不忿的表情说道:“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我不配住在这种地方吗?”
凌凄的反应很大,大得刻意,可肖潇予这时没那个脑筋揣测,他慌乱中掐紧凌凄的腰,解释道:“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嘴笨,我只是奇怪你怎么会喜欢这灰头土脸的北方,冬天暖气一热干得流鼻血,你帮我看看我这儿还流吗?”
肖潇予扬头往前凑,凌凄也不想继续那个话题,打趣道:“你流鼻血是因为干吗?难道不是因为我吗?”
说着凌凄掀起裙摆,露出他诡异的下体,秀气阴茎顶着丁字裤布料胀着小小一包,因兴奋而肿起的阴唇粉中透艳,饱满漂亮的肌肉层层包裹深处翕动小穴,水淋淋的吐着热气。
妈的,那冷静的另一边鼻腔也湿了,都怪北方这干燥的空气。肖潇予又急忙仰头,慌忙找纸,这时凌凄不紧不慢从洗手台上跪起,拎着面纸捏着男人的双颊拭去涌出的血腥。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吗?”
凌凄很高兴,无法期待未来的他最喜欢当下的爱恋,身体的反应比话语来得更真诚,至少在这一刻,他本能地喜欢着自己,不用猜测半分。
可肖潇予觉得酸,酸得发苦,似乎怎么都不能让凌凄知道他的喜欢不仅是身体,但又好像只能用身体取悦他,一无是处的无力感挥之不去。
“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肖潇予声音发颤,眼神烈得要融了凌凄一样,他一手扶着单薄的躯干,一手抬起他白皙的大腿,阴户被劈开亮在眼前,张合着的细洞马上就被硕大的龟头顶住,男人粗鲁地用力,阴唇也被带进去,撕扯着,即便湿漉漉的也吃得费力。
凌凄被男人架着动不了,低头看着那紫红阴茎生怼了好几下才一点点埋进自己的身体,粗大茎身爬满狰狞青根,携着阴唇嫩肉一并插入。发育不全的阴道细窄,穴口更是历练无数仍如初时,刚进入时被撕扯至无法承受,里里外外都酸胀难忍。不知是不是先前情话在凌凄心里逐渐发酵,性事上不曾被怜惜的他蓦地有了撒娇的情绪,他抓住了男人结实的手臂,哀求道:“慢一点。”
“怎么?”
“你太大了。”
“是疼吗?”
凌凄羞涩点头,肖潇予缓缓插到底就不动了,感受甬道里那股受不住的颤抖,不动也爽得他发慌,粗喘着说:“你也夹得我很疼,太紧了宝贝。”
阴茎埋在深处弹跳,男人听话地小幅度转动,抽出小半截再慢慢滑进去,随着抽动不规整的软肉拍打在皮肤,蠕动着紧紧包裹,轻柔的动作原来也如此舒服。凌凄也是法地乱推,想让男人停下。发了疯的骑手还在征服野马的兴奋中激荡,他哪里会顾及底下打着高潮颤的人无力的挣扎,每一次推搡更似助兴,他越是吃不住吻求饶越是想让他更狼狈不堪。
“求你了,我想尿尿。”
“尿我身上。”
“我尿不出来,憋着好难受。”
“不要憋,尿我身上。”
凌凄整个下半身都麻了,所有的注意力全在憋尿上面,他仍不懈地想要推开男人,抓得他后背和侧腰全是血痕。可尿意也逐渐化成阵阵快感流淌于身体,从深处蔓延开来,敲碎了他的注意力。
“肖肖,我真的要疯了,我想去厕所。”
“尿我身上,我今天是不会放过你的。”
肖潇予卯足了劲往里顶,顶得凌凄哭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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