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
消息传到苏婉宁耳朵里,她骤然忆起了徐怀安。要知晓字画古玩价值最是飘忽不定,当初祖父给爹爹留下这字画的时候,曾说过这字画的价值,算上这么多年的变迁,至多也就值五千两银子而已。
这一来一去,爹爹靠这两幅字画赚了一万一千两银子,这手笔大的让苏婉宁十分汗颜。
不用猜都知晓是谁在暗中“接济”她们苏府。
那人做事总是这般细心纯澈,如润物细无声般闯入她的心门,回回都在她倍觉艰难难堪时从天而降。
是夜,苏婉宁将嫁衣放在了桌案之上,上头的绣纹都是交颈而卧的鸳鸯,她一针一线地照着花样子绣上鸳鸯的身线与羽毛,心里暖融融的一片。
月牙和丹蔻拿着几张鞋底走进内寝,嘴角怀着明艳艳的笑:“姑娘,我们把鞋底拿来了。”
成婚前,即将出阁的女子都会向未来夫家身边的嬷嬷那儿讨来夫婿的鞋底尺寸,她再亲手为自己的夫婿纳好鞋底,以此来彰显女子的贤惠淑德。
苏婉宁的针线活本就精细不已,如今又是怀揣着蓬勃的欢喜为徐怀安缝了鞋袜,瞧得月牙心中的嫩芽也开了花,先前她还担心着自家姑娘与徐世子有缘无分,现今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只觉得万分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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