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贵妃忙完事情后,前去胜衣的宫殿看望她,一进屋便屏退旁人,拉过她的手问道:“孩儿,你找的人可是那鄂尔多?”胜衣点点头,沉贵妃回忆着,“以那鄂尔多的性子怕是会缠上你,那孩子小时候性子极怪。”胜衣追问:“如何怪?”沉贵妃敛目皱眉,“喜欢欺负人,恐吓人,人家被他欺负的不乐意和他玩,他又大哭大闹的,连太子也受过他的气,当时宫里没人陪他玩,安懿去安慰他,他竟说安懿是看在他可怜才跟他玩的,将安懿惹的哇哇哭,皇上觉得这孩子性格甚是顽劣,才经常将他派出去办事,如今他的性子倒是比小时候沉稳不少,可依本宫觉得,人小的时候是什么样,长大就是什么样,经历或许会让他有所成熟,但内心还是和小时候一般。”胜衣此时还没看出鄂尔多的本性,还傻傻的说道:“鄂尔多对儿臣挺好的,就算他真如那般顽劣,儿臣也定不会受他的气。”沉贵妃拍拍她的手,“那就好,你上面公主众多,本宫已和皇上商量了,不会派你去联姻,你且开心度过余生,就算皇上言而无信,本宫也有法子。”胜衣笑着看向沉贵妃,正准备说话,只见宫女进来通报:“公主殿下,掌卫事大人来了。”沉贵妃闻言,“那本宫先走了。”说罢便转身离去,在门外还看了鄂尔多一眼,心里叹口气,她觉得这鄂尔多和小时候丝毫没变,只是外表看上去正常了些,又回想起宫女说的“满室腥檀。”她只希望胜衣能处理好鄂尔多这个大麻烦。待鄂尔多进屋后,胜衣对他笑着问道,“怎么了?”鄂尔多一把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勒的胜衣手臂疼,便试图推开他,“你要把我勒死是不是?”鄂尔多才将她放开,“微臣在朝堂上就想着您,一直想到现在,刚下朝就立马过来了。”胜衣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那你也不能进来一句话不说就抱着本宫。”鄂尔多在听到本宫二字后,揶揄的说道:“公主终于用君臣称呼了。”胜衣不知他是何意,“你不要话里藏着话,我听不懂。”鄂尔多笑着,“公主每一丝变化都会让微臣觉得您很有趣,微臣想和您多说些话。”鄂尔多从在山洞时就想和她亲近,可那时他未曾和她分别过,不知那感受在不见面的日子会发酵的多难熬,就算她打自己也好骂自己也好,他都觉得甘之如饴,仿佛世界上的人全是冷的,只有她是热的,只有她站在自己身边一般。胜衣看鄂尔多如今温柔的样子,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的脸,她想起初见鄂尔多的样子,觉得很神奇,便忍不住轻笑出声,“为什么你和刚见面时一点都不一样?简直像两个人。”鄂尔多摸着她的手,“那你更喜欢哪个我?”胜衣垂下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笑着对鄂尔多说道:“我最喜欢你看见那个枸杞牛乳馒头的表情。”对面的鄂尔多阴侧侧的,“原来你那个时候就知道,所以你那时是在故意整我。”胜衣笑的合不拢嘴,“对啊!你知道你那时那个表情吗,像是吃了苍蝇一样。”鄂尔多见她笑的开心,他心里也很开心,便弯腰想亲她的脸,却被胜衣闪躲开,“你…你有话说话。”鄂尔多听到这句话却没反驳,只是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躲什么?”胜衣被他看的发毛,连忙低下头,她总觉得这段关系其实到这里就好了,如果再往前进一步会让两人更加纠缠不清,到时候就不是叁言两语可以分清的了,她不想和一个人太过亲密。说白了只想利用鄂尔多帮自己破功法,选他也是因为自己不排斥。所以她不想再进行这个话题,便开口问他:“你现在又回到朝堂,皇上没有派你继续去剿杀天地会吗?”鄂尔多却没有答话,还是那样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胜衣觉得奇怪,“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而他只是垂下眸,又问了一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为什么?”胜衣看他这样子,只好找借口说:“我脸上涂了水粉。”“那你身上涂了吗?”胜衣被他这个问题噎住了,支支吾吾的:“我…你昨夜都没休息好,你…”鄂尔多却仿佛听不出她的意思一般,“我昨夜睡的很好。”胜衣发觉他有些执着,还听不懂话一般,不欲再和他说太多,“我没有睡好,本宫有些乏了。”鄂尔多从怀中掏出一张契纸,“我如今恢复官职,前些天回了府,把我的钱都清点了一遍,这张契纸是我的所有钱。”然后将那契纸交到胜衣手上,她接过看了一遍,上面的数目惊的她要晕过去了,“你你你…你怎的这么多钱。”然后又将契纸折好,塞进他手上,“没有你我也做不回公主,我如今有钱,你的救命之恩就已报了,这些钱你自己拿好,以往的承诺就作废吧。”鄂尔多轻笑,“公主,微臣给您并非是因为承诺,而是真心想报答您。”又将契纸塞在胜衣手上,胜衣却不耐烦的把那契纸折好,并拉开鄂尔多的前襟,将那契纸塞进他内兜。她现在的钱够她奢侈挥霍一辈子了,要更多的钱也无用,反而可能会引得鄂尔多纠缠她,“我不是在跟你不好意思,已经说了我不要了,你再和我纠缠也没意义,我认定的事是不会变的。”鄂尔多看着她不耐烦的表情,“微臣知道公主想和微臣撇清关系,那功法您定当也明白意思了,微臣只是您突破的工具。”然后弯下腰,盯着她的脸,“你以为我不知道么?”胜衣紧蹩着眉,“你知道就好了,我不想说破。”“你觉得我是那么好利用的人么?”胜衣看着他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转过身不欲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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