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怪不得纪玄一见到周嘲就臭着脸,好像周嘲欠他几万两银子似的。提起怎么认识的,要不是那小丫鬟拉他,纪玄连话都不想好好说话。徐丘心中觉得好笑。他小时候不好好读书,纪玄这小子比他还不好好读书,他起码面子上还不会如此给老师甩脸子。算了,不好好读书,就纪玄如今这一身功夫,即便不靠纪家,他也不愁出路。文武占一样就行了,哪有人能文武双全,孩子年纪轻轻,武功练到这个地步,已经是难得的少年天才了,还能指望纪玄这小子再考个状元郎不成?认识了这么些日子,不知不觉间,徐丘没发现,自己现在已经将这位生死之交的后辈,当做自家小辈来看了。浓浓的药味飘过来,混杂着城西各种鱼龙混杂、乱七八糟的臭味,穿透徐丘戴着的面衣,钻进徐丘的鼻孔。城西是受瘟疫侵害最严重的地方。徐丘问:“不闻,你应该在城西来了不少天了吧?”不闻是周嘲的字。周嘲,字不闻。周嘲少时颠沛流离,辗转多家为奴。他年少时经历过的讥讽与嘲笑不知凡几,后来有一个钟灵毓秀的女孩子给他取了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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