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个名分!而不是将他当成性仆养在身边,这实在有些不尊重人。”
“……不是!”桑若真崩溃了:“谁把他当性仆养在身边了!我也没不尊重他,这事就不是这么个事,师兄你误会我了!”
墨玄没忍住,唇边溢出几声笑来,桑若早没了刚刚的心虚,气呼呼的嗔道:“笑笑笑,还好意思笑,都怪你乱说话!”
墨玄唇边笑意更大了,除了笑桑若的气急败坏,也笑萧子衿居然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不过也很正常,他这种一心扑在修行上的木头,哪里分的清姑娘家是害羞还是心动,就是不知道他身边这位魅妖姑娘能不能教会他了。
他眸光掠过桌旁昏昏欲睡的穆青青,落在桑若红透的脸上,浅笑着道:“是,都怪我乱说话,只要阿若愿意将我留在身边,什么名分不名分的,我不在乎。”
桑若咬牙道:“我们两本来就是合作关系!哪来的名分!”
眼见萧子衿眼神更加谴责,她连忙道:“师兄,你真的误会了,这事还是要从我在河边的时候说起……”
翌日一早,金光刺破天边洒在潞河镇三百里外的某条小路上,路边的花草披上一层暖黄的新衣,雀跃挥舞着枝叶向上方难得经过的行人问好。
下一秒,低空御剑的身影从剑上掉了下来,近距离回应了它们的友好问候。
身穿月白衣衫的男子摸索着将人从茂盛的草丛里扒拉出来,关切地问:“还好吗?”
桑若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沾染的草屑,感叹道:“还好这里草深,跌的不疼。”
穆青青拿着根狗尾巴草甩来甩去,懒洋洋地道:“这条路远离官道,偏僻不说,还经常有野兽出没,据说从这里路过的人,不是失踪就是死于非命,消息一传十十传百,久而久之便没什么人从这走了,草自然也就深了。”
桑若回过头,满脸崇拜的道:“青青姐,你懂的好多呀,还好有你在,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穆青青将狗尾巴草别在耳边,过度艳丽的长相让人恍然以为她带的是朵海棠花,桑若和萧子衿都是一怔。
她唇边漾起一抹风情万种的笑:“还好有你在这句话你应该对着无名说,否则让人吃醋跑了,下一次发情期的时候你难不成要指望你师兄?”
萧子衿脸色铁青的拉住她的手腕,冷喝道:“穆姑娘,慎言!”
桑若打了个寒颤,拉着无名朝前跑:“青青姐,你放心,我绝对绝对不会插足你和我师兄的绝美爱情!你们两慢慢聊,我去前面等你们!”
穆青青的喊声在背后有些模糊不清:“谁跟他绝美爱情了,别造谣!”
桑若恍若未闻,一路拉着无名跑出老远才在一颗梧桐树下面停下来,她扶着树干弯着腰哼哧哼哧的喘着气,喃喃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墨玄垂眸看着她随风乱舞的发丝,心底的疑惑更重了些。
风送来身后男女暧昧的喘息声,声音刚起,可桑若却好像早就料到他们会做什么。
昨日也是,明知道阳丰不会将魅妖一事告诉正直过头的萧子衿,她却主动戳破自己魅妖的身份,眼神还一直往穆青青那边瞟。
包括穆青青最后站出来说自己也是魅妖时,她表现出的震惊都有些假。
就好像她早就知道对方是同族。
可低等魅妖没有同族感召,她到底是从何得知的呢?
还有,梦境中她曾说要让萧子衿带她一起寻药,但寻药一事分明是穆青青主动提起她母亲留下过一封密信,信上记载着能破解魅妖血脉诅咒的药方和那些药所在的位置。
墨玄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桑若的种种表现都像是早就知晓未来会发生的一切,也知晓每个人的性格和……秘密。
但若说她能预知未来又有些牵强,毕竟在她眼里,他还是小倌无名。
风吹过,草丛簌簌作响,他将神识随着风一起包裹住桑若,确保自己不会遗漏她任何一丝细小的反应,也可以无声无息的,抹杀她。
日光透过树叶缝隙在白纱上映出点点碎金,他唇边绽开一抹上扬的弧度,声线柔和到极致:“阿若,你对墨玄了解多少?”
他心脏兴奋的跳动,灵力化成无形的镰刀悬在她的头颅上。
她会知道他的秘密吗?真令人期待啊……
桑若抬头,无名的脸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叫人瞧不真切,唯有白纱在光照下薄的叫人能看清隐在后面的纤长眼睫,像鸦羽般透出一片淡淡的墨色。
可眼睛的位置却仿若同白纱融为一体,映不出丁点色彩。
她有些可惜,随即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眉头一瞬间皱成川字,语气里都是不愿提及此人的抗拒:“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
墨玄微勾唇角,竟显出几分腼腆来:“因为实在是太好奇了,想知道让阿若这么恐惧害怕的是他妖君的名号还是因为别的。”
大概是墨玄对她造成的阴影太深了,光是听到他的名字,桑若就觉得吹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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