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南归笑了笑,站直身子在她面前缓缓走过,说道:“我问你,端木离若死前可有同你说过徐聪的事情?”
端木词道:“您说的可是二十三年前因贿赂朝廷命官,贩卖私盐而获罪的亳州徐家长子徐聪?”
雁南归道:“不错,看来你的确听过此人。”
端木词轻笑一声,镇定地道:“那让端木词来猜猜前辈您还要问什么。”
“徐聪从小与我大姨母有过婚约,但他却在婚期将至时毅然退婚,原因便是他爱上了别的女子,并与那个女子有了孩子。”
雁南归点头:“不错,的确是如此。”
端木词接着道:“可后来,我大姨母嫉恨在心,收买了亳州的一位大人,陷害徐聪使他入狱,不过多久后,徐聪死在狱中,他的家人四处流散,妻子失踪。以上便是我知道的所有了,端木不才,猜测不出前辈还要问什么。”
雁南归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道:“我问你,端木离若临死前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前辈指的是?”
雁南归直言道:“她有没有留下关于徐聪的东西,当年她陷害徐聪的证据,以及徐聪的儿子,她有没有提起过,她将那个孩子带到哪里去了?”
“孩子?”端木词微蹙眉道:“关于孩子的事情,我只知道那个孩子失踪了,至于他去了何处我并不知道。而徐聪被陷害的证据在大姨母死后我曾替她收拾过一些遗物,在那些东西里的确找到了一些关于徐聪的东西。”
“那东西在哪?”
雁南归看起来很是着急,端木词老实道:“就在书架上那个锦盒里,大姨母的遗物我都收在里面了。”
雁南归闻言立马去了书架子前翻找那个盒子,见状端木离罄和端木离慧十分慌张的对视了一眼,似有什么事情隐瞒着雁南归。而雁南归一动,密室里的几人立马将那侧身贴在墙上,免得雁南归发现了她们正在被偷窥中。
那锦盒放得并不隐蔽,雁南归很快找到,将东西带回书桌前,指尖轻轻一捏那金锁便咔嚓一声断落,惊得端木家的两个姨母再不敢乱动。
锦盒约莫三尺宽,二尺长,也不高,且很轻,里面只有一些老旧的书信,有一封明显是徐聪所写的退婚书。雁南归将那些书信翻出细细察看过,不过多时便找到了端木离若和陷害徐聪的那位大人的来往密信。
面上神色又沉了几分,雁南归将那些书信放回去,忽而见到最底下一点银色,眉宇间染上几分疑惑,将那些书信推到一边,竟在盒底发现了一只小孩子戴的长命锁。
雁南归将那银制的长命锁取出,那物一动便啷当作响,雁南归将此物递到端木词眼前,质问道:“这个东西,也是你在端木离若的遗物中找到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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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词看了眼那长命锁,点下头道:“是。”
雁南归面色冰冷地道:“你可知这长命锁上刻着一个名字,徐锦?”
端木词叹气道:“我是见过这个长命锁,也知道它上面刻了字,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它是哪里来的的,也不知道大姨母为何将它藏起来。”
雁南归抿唇道:“这是徐聪儿子的东西!”
端木词怔了下,“我真的不知道。”
雁南归将那物紧握在掌心,总算将兜帽解下,露出一张苍白而艳丽的容颜,发鬓间垂下一缕银丝,掺在墨色的发间,看起来年纪并不小了,但她的脸却生的很年轻,长长的发柔顺垂下,一双大大的银饰耳环格外显眼,轻易走动便会响起悦耳的银饰敲打的声音。
雁南归生得很好看,但却美如妖孽,此时面色冰冷,更是让人不敢靠近。雁南归冷冷说道:“这块长命锁,是我送孩子的东西,字是徐聪亲手所刻。端木离若果然将那孩子带走了,她没有跟你说过那个孩子的消息吗?”
端木词不必细想便能清楚的回答:“前辈,我方才才知道端木离若也是谋害我父母的仇人,我不可能还帮着她说话,算起来,我六岁才回到端木家,之前的事情我也是一知半解,您若真想知道,该去问当年的人。”
“比如我这二位好姨母,端木离罄,端木离慧!”
端木词咬牙瞪着那二人,眼里是蚀骨的恨意。
那二人在雁南归看过来浑身瑟缩了下,端木离慧忽而指着端木词急道:“你这死丫头不要胡说八道!那些事情都是大姐做的,与我和二姐有什么关系!”
“对啊,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事情都是端木离若做的呀。”端木词嘲讽笑道。
那二位姨母便哑口无言了,雁南归却也认定了她们是在默认了她们也知道此事的真相,望着二人许久,沉声道:“你们可还有什么话要说?”
雁南归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那小青蛇便甩着尾巴似道闪电一般飞回了她的肩上,恶狠狠地朝着那二人吐蛇信子,端木词脖间凉意瞬间消失,顿时长出一口气。
可她的两个姨母却害怕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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