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汝澜只能吩咐江月楼的下人照看好另外三个醉鬼,将他们送回房去,自己带着萧邢宇由季枫送回了城里的别院。
一路上萧邢宇都不怎么说话,直叫着谢汝澜的名字,一定要抱着他才肯听话,谢汝澜是没有见他醉过,好不容易将他扶回房间去,还来不及关上房门,就被醉醺醺的萧邢宇压在床榻上。
谢汝澜好声劝道:“乖,我先去关门。”
萧邢宇双眼迷蒙,望了他好一阵,之后自己起身,脚步虚浮的将房门关上,就又回了床边抱紧谢汝澜,也不说话,脑袋在谢汝澜脖子上拱来拱去,像是挠痒痒一样。
谢汝澜笑出声来,伸手捧起他的脸,声音是温柔得几乎滴出水来,问他:“邢宇怎么了?”
萧邢宇亲了亲他的嘴唇,有些迷糊道:“阿宁,以后不要走丢了。”
他也是被吓到了。
谢汝澜心头一暖,笑道:“好,以后不走丢了,邢宇,我问你个问题,你明日生辰,想要什么礼物?”
萧邢宇望着他,却是牛头不搭马嘴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言骁?你是不是,把他错认成我了?你还为了他骂我,我心里好难受……”
这是多久前的旧账了,没想到萧邢宇醉酒后还跟他算旧账了!
谢汝澜也有些尴尬,小声道歉:“对不起,是我错了,你不要生气了,明日你生辰时我给你好好弥补一下行不行?”
萧邢宇还真的嗯了一声,手上已是急不可耐地开始撕扯谢汝澜的衣服。
谢汝澜唯有顺着他来,双手环上对方颈脖,稍稍抬了腰任裤子被除下,温声在他耳边问道:“那你想要什么礼物,你告诉我好不好?”
萧邢宇没理他,侧过脸将谢汝澜的嘴堵上,亲的一双唇瓣嫣红起来,分开时二人都小口喘着气。萧邢宇草草扩张过后便直奔主题,醉酒后控制不住力道,谢汝澜有些吓到了,软声在他耳畔叫他慢些,轻些。
萧邢宇勾起唇角,笑得有些吓人,不知是有意无意的,也不知道是真醉假醉,一面耕耘着,亲吻着美人红唇,一面哑声说道:“爱妃,本王让你舒服了吗……本王……吃掉你好不好?把你吃进肚子里,这样你就不会丢了……”
谢汝澜已是被逼得眼里泛起泪花,渐渐得了趣,听了对方的粗鄙言语,更是觉得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烧得厉害,逐渐沉溺其中。
一夜如胶似漆,色授魂与。
待次日醒来时,谢汝澜的风寒又加重了一些。
清晨迷迷糊糊醒来,头疼的厉害,浑身忽冷忽热,十分难受,眼睛都睁不开,在狼藉不堪的床褥上翻滚,抬手推醒萧邢宇,低低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
“邢宇,邢宇……我难受……你抱抱我……”
腰也酸疼,还未清理的身下黏黏糊糊的,很不好受,谢汝澜也还未全然清醒,就凭着本能,委屈的带着哭腔要萧邢宇抱。
直觉有他在,自己就不会难受了。
萧邢宇宿醉后醒来就见身边光溜溜的美人哭着跟他说难受,初时还以为对方在梦里撒娇呢,大手一搂过来将人揉在怀里没当回事。
但触手摸到美人整个身子全是冷汗,额头上更是烫手,身子烧的滚烫,他是吓得立马清醒过来,抱着不愿意松手的人哄了许久,又起身去叫大夫,着急的清理着房间。
大早上忙忙碌碌的,等到给人喂了药后,对方不再喊难受了,昏沉睡过去后,他才安心一些。
白日里还下了雨,江月楼准备的生辰宴都没办法正常举办了,萧邢宇知道自己鲁莽了,昨夜将美人欺负得太过了,今早起来看到一室狼藉,顿时心虚不已。
也不敢说出去玩了,陪着病情加重的美人在屋里睡觉,醒来之后再亲手喂药,亲手伺候美人进食,擦身子,跟在宫中时假扮太监那会儿简直一模一样,十足的模范仆人。
谢汝澜是累得眼皮子都懒得掀一下,加上头疼的厉害,萧邢宇握着他的手在床边指天画地地说着对不起,下次绝对会克制。
本来也是自己没注意,谢汝澜也只是无奈失笑,回握住他的手,轻声问他:“今日你生辰,不出去玩吗?”
萧邢宇委屈道:“不去了,我要陪着你。”
谢汝澜低声笑了,觉得困得厉害,还是多说了几句哄哄他家长不大的好王爷,“不怪你,是我身体太差,本来风寒也没好……”
还忍不住诱惑……
萧邢宇嗯嗯地应了两声,都是跪在窗前认错的架势了,可是听着人又不说话了,抬头望去,也是张口无言。
因为美人睡着了。
喝了药后就很快困了,萧邢宇不想吵到他,亲了亲美人额心后,起身悄悄出了屋子,就在屋檐下的栏杆前坐在。
看着天边淅淅沥沥的小雨,一雨声听着便叫人心中宁静下来,靠在廊柱下,竟也昏昏沉沉的睡去。
谢汝澜睡了一上午,起来时出了一身汗,头不疼了,整个人都清醒许多了,只是起来时屋中无人,还以为萧邢宇是出去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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