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轻扫过他的耳廓、唇舌和锁骨,一路下移到被蹂躏到微涨的乳肉,齿轻磨咬,舌慢捻弄。
郁言莫哽咽着,微张唇瓣,在剧烈的摇晃中艰难喘息。保持着站立托举的姿势,身后人的每一下深顶都都长驱直入地闯入结肠口,在最敏感的私密处狠狠厮磨,而后隆起的肉冠勾刮着结肠口软肉。无论他如何绞尽,也阻挡不了肉棒对穴道的掠夺。
他被激烈的性爱逼得近乎崩溃,只能无力地蹙起眉头低声喘息。他试图抬高腰部来躲避愈发深入的肉棒,却被粗壮的顶端肉冠猝不及防地猛勾住结肠口软肉,顿时通体酸麻的深坐在几把上,控制不住地抽泣呻吟。
“陆陆伊寒”他盈泪唤着对方,甚至大逆不道的没有称呼对方为老师,这是他对陆伊寒唯一自认为有效的反抗。“不不要不要再深了哈啊别别这样肚子肚子要破了哈啊里面里面要漏了啊”
“轻一点儿?像这样吗?“
对方突然改变了侵略方式,龟头浅浅地磨进穴口,便不再前进,浅尝辄止,一触即走,只用顶端龟头搔刮着挑逗着敏感的穴肉。
承受惯了激情如火的侵犯,温吞如水的挑逗便只如隔靴搔痒。腹部深处还残留着被填满的触感,但针扎般的空虚又密密麻麻地腐蚀着他的神经,郁言莫偷偷地夹紧甬道,却也无法缓解肉璧的瘙痒。
对方的肉棒依旧在侵犯他,却又像个故作矜持的绅士,恶劣的遵守约定,只拓开穴口的软肉,不再深入触碰内里更需抚慰的地方。
甬道里酥麻的痒意愈演愈烈,他终于还是低下头颅,喘息着央求:“老老师陆伊寒”低吟着、艰难地呼唤着对方,“深深一点儿进来进来啊哈啊别唔唔不要这样哈昂欺负我”
“深一点儿?不愧是好学生,要求果然严苛,轻一点儿不行,重一点儿又不满足。”陆伊寒舌尖捻弄着红肿的乳尖,含糊着冲他笑,“那学霸可要仔细说清楚呀,不然老师没办法理解你的意思,满足不了你呐。”
“嗯哼我要要肉棒进来深一点儿用力肏我哈啊”他攥紧手指,扭腰沉入,试图纳入心心念念的几巴,却被有力的臂膀轻轻抬起,再次远离。
纳入的动作被阻止,虚弱的抽泣声拉着断断续续的尾音萦绕在密闭的小房间,他只好就着插入进来的小部分龟头,扭动着腰部,臀部摇摆,竟是靠着龟头开始了穴口浅处的研磨。穴口的瘙痒稍稍散去,腹部深处的渴望却依旧得不到满足。
“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嗯?腰和屁股都扭得这样放荡,一点儿都看不出几个小时前,你还是个雏啊,嗯?”陆伊寒被他这禁欲却又渴欲的模样引诱得情难自矜,荤话频出。
郁言莫余光中瞥到身后人眸色渐深,牙齿发狠般的撕咬了一下樱红的乳尖,又抚慰似的含着乳晕深吮一口。未开口的话就这样被对方堵回喉咙,呻吟声顷刻反替。
粗长的肉刃猛地拓开欲求不满的甬道,将自己尽根埋入,绞紧的内壁蠕动着欢迎久违的访客。穴肉被大力顶撞,泛起一股熟悉的潮湿的酸麻,他抽搐着夹紧突入进来的阳具,滑腻的软肉被无情的冲撞着,颤抖地裹着那根凶器一样的灼热肉棒,“噗嗤噗嗤”的声音自下体传入耳畔,甬道里不知是屄里溢出的水多,还是龟头流出的水多。两人像发情的动物般极尽交合,隐忍的呻吟和低沉的粗吼交织,忘我的沉浸在最原始的快感中。
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够刺激,陆伊寒端着他整个人开始在房间里走动起来。他的双腿在快感中忘记了羞耻,大敞着在空气中随着阴茎的律动上下起伏。阴茎在双腿间直挺挺的竖着,龟头滴啦着被肏到极爽的前列腺液,一跳一跳的不断高潮。
“呃啊不要不要动太刺激了哈啊不要呜呜呜我不要这个停下来呃嗯”
站立式的抱操已经足够令人发狂,走动时的颠簸使得硬挺的肉棒摩擦过每一个褶皱和敏感点。郁言莫被这种方式的性交所带来的快感麻痹了大脑,仅仅只是走动了几步,就已经将他操弄的腰肢酸软,全身酥麻,双腿时刻绷紧承受着高潮的快感。
他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在无尽的欲海里漂浮。眼皮被弄的无力抬起,微睁着眸子,失神的望着虚空,泪水无知觉地挂在脸上。他终于在强烈的快感下放弃了矜持,不顾形象的发出无意义的不成调呻吟。
陆伊寒被他叫床的呻吟诱惑,用力握紧他的手,要将他嵌入身体似的桎梏着他,不许他逃脱。
郁言莫的身体已经完全被他打开,没有一处地方不被他的几把亵玩。前列腺被玩弄的肿胀,却为更好的侵犯提供了便利,每一次的进出都狠狠顶过那处,像是要让他彻底认识到这个器官。就连无人踏足的乙状结肠都完全沦为男人性交的场所,像是当成他的子宫一样玩弄,那一团软烂的屏障,硬生生被肉棒操开,将龟头尽数挤入,顶撞玩弄。
身体重重抽搐了一下,被屄里的酸麻舒爽彻底俘虏,只能含着泪绞尽对方深埋在结肠的性器,偏过头狠狠咬了对方颈侧一口,引得身后人发出一阵低沉的轻笑。
郁言莫颤抖着身体挨过了这一轮的高潮,虚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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