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温水柱喷洒在李熠炀胸膛上,溅起水珠,沿曲线滚落。余青桭看得眼睛都直了,喉结滑动,这种情况下,吞咽的声音很是色气。
李熠炀看得好笑,“和你洗个澡,跟玩调情游戏一样。”
余青桭通红的耳朵、游移不定的目光,让李熠炀完全停不下逗他的心。
热水在浴缸里积蓄,余青桭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注视那个地方,它一下一下地收缩着,本就是闭合的,吞吐不出什么。
浓白粘稠的精液更像是被热水浸泡出来的,染脏了热水。
他修长的手指被李熠炀拉过去,点在那温热、湿润的粉红艳处,“把你射在里面的弄出来吧。”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余青桭就着边缘轻压,顺精液的出路滑进去,在里面微微撑开,让精液出来得更快些。
柔嫩的肉壁真的很敏感,李熠炀又升起些欲念,握住余青桭的手腕,“往里面再插一些。”
对比起穴肉,指腹是粗糙的,有坚硬骨节的手指也和阴茎的感觉不同。
被指尖抵住那一点时,余青桭力度适中地揉按起来,快感如巨浪上卷撞击头脑,让他一阵发晕,李熠炀猛然深呼吸才忍住,没有叫出声。糊里糊涂又用后穴爽了一次,里面残留的精液也彻底弄出来了,李熠炀没到能用后穴带前面射的程度,但他看着身前肌肉流畅的青年,觉得那一天也不远了。
两人舒舒服服地泡了回热水澡,第二天余青桭走的时候才记得问候那句迟了一晚的“中秋快乐。”他犹豫一瞬,加了声,“学长。”
李熠炀柔和了眉眼,让他等一等,进厨房再出来,给他塞了个小巧精致的袋子,“中秋快乐,昨晚忘了请你吃月饼。”
余青桭接过袋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李熠炀,喉咙干涩,“学长。”
“嗯?”
“我想,我,可以要一个临别吻吗?”
他话音刚落,就被按着后脑吻住,猛烈的攻势让他傻傻地只能被动直至结束。
李熠炀松开他,“别愣着了,走吧。”说着,拍了拍他的肩就和他拉开距离,带着点笑意睨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去,“我再回去补个觉。”
余青桭回去的路上,唇角的笑都下不来。
学长他一直是个很温柔的人啊,虽然有些变化,但余青桭并不那么在乎。
余青桭在床上喊了一次“学长”之后,私底下就一直使用这个称呼了,这于他而言是有点试探在里面。李熠炀也没让他改。研究生学弟喊他一个本科生为学长,其中调情的意味浓得要溢出来了。李熠炀在每次被叫了学长后,目光瞬间柔下来轻扫一眼余青桭。两人之间就有了那种别人插不进话的氛围。
拍摄的工作结束后,余青桭申请了半个月的假处理学业上的事情。公司开在影视城旁边的写字楼,但如果不是他去汇报工作,都不会见得到李熠炀,偶遇什么的是没可能的。据他对公司方向的推测,很久不操刀导戏的李熠炀仍旧是到处忙。
入了深秋,渐渐下起雨来。天气说不上阴沉,但也总见不得灿阳。他没被天气影响心情,想李熠炀只是一个多年习惯。
快傍晚了才停下淅淅沥沥的小雨,太阳用最后的机会留半边天空的瑰丽晚霞。
他收起伞,把手中的两小袋青菜换到拿雨伞的手,掏出手机,想把晚霞拍下来。如果有机会的话,要给学长看看,他想。
手机刚举起来,就有电话打来,备注只有两个字——“学长”。
放下手机,划开屏幕接听,余青桭的余光瞥见远处云端弯着道小小的彩虹。
他一张口便是,“学长,我看到彩虹了。”
“……”还是个对生活充满热情的学生呢。李熠炀心情轻松了不少,但他没打算寒暄,“嗯。你在哪呢?”
“学长……”
“去吃饭吗?”李熠炀敏锐地捕捉到那点迟疑,他难得体贴人,没什么情绪地说:“有事的话就算了。”
余青桭急忙澄清:“不是的,我在买菜。”
“……”李熠炀没经历过这样接地气的情人,他也没亲自联系过谁,只一个余青桭意外地让他有些不同的想法。
他突发奇想道:“那你来我家做菜吧。”
余青桭一口应下:“好啊,学长想吃什么?”
“会做鱼吗?”
晚风很快就把晚霞卷走,带来些秋凉。余青桭被吹得衣角猎猎,心里却滚烫着。有段时间没见学长了,他是很想念的。以前没吃到嘴还能忍,这一开了荤,他就颇有些被勾得神魂颠倒的魂不守舍。
明明李熠炀不仅不是爱玩的风流浪子,平时还是冷硬上位者的绝情作风,他就是惦念得不行,想到就感觉渴得慌。
余青桭刚从雨中走出,身上笼着潮气,又被他的体温蒸着,湿了他微长的发梢。因为最近的戏里的角色不是很精致的人设,他就没及时把头发修短,额发蓬松,半遮眉眼。
他买了新鲜的淡水鱼,想着给做学长他想吃的红烧鱼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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