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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拿着变成了两半的荷包,里面的那一块红布也被剪成了两半。
她为什么这么心狠?
他没有抬头,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狗,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浑身都在控诉着主人的心狠。
“书书,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为什么要把它剪坏。”
他句句句话都带着平淡的绝望,每一句都在问,可每一句都没有问的意思。
他像是陈述,又像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诘问。
虽然喊着沈书仪的名字,他也不知道到底问的是她还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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