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小院跟叶烦家一样三间正房,但东西厢房三间,比叶烦家少一间。小院被打理的非常好,一进去就是鸟语花香,到屋里打眼一瞧就是书香门第啊。
叶烦觉着没有一万五拿不下来,加上那边一万,两万五的话大嫂要借五千,于她而言压力大肯定不买。可是房子太好,叶烦还想问问价格:“您家的房子不便宜吧?”
洋气老大爷的同事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房子谁住?”
一听这口气就是怕房子被糟蹋。叶烦不敢搞虚头巴脑那一套:“我侄子。不出意外的话会去‘国防七子’之一的理工大学上学。他父亲现在在西南某地造福一方。”
大爷的同事不想待在国内,但佩服能待下去的人,道:“你说个价。”
难道老大爷卖房跟托孤似的,不在意钱更在意房子未来主人。叶烦信心大增,以免被打出去又说那句“我说了你肯定骂我”,然后又说:“我可不会跟您客气。”
“你说。”
叶烦:“八千?”
比洋气大爷同事心理价位低,但是勉强可以接受,“屋里的东西你估个价。有些东西我们带不走。”
叶烦其实很意外经历了那十年古香古色的房间还被保存的很好,可能遇到一群真正破四旧的人,没有胡乱砸抢,“如果国内可以太平二三十年,人民安居乐业富裕起来,你的东西肯定是无价之宝。但是现在我给一千,随便你留多少,家具留下可以让侄子直接入住就行。”
大爷同事问:“什么时候过户?”
叶烦:“月底之前。”
大爷同事点头:“可以!”
叶烦挑眉,遇到个爽快老头,“那我过几天再来打扰?”
老头送她出去。
洋气大爷问叶烦要不要去他家喝茶,眼睛瞟于文桃。
叶烦忍着笑说:“改天吧。我爱人和孩子都在家等着。”
“二宝还去少年宫吗?”
叶烦点头:“去的。在家待不住,与其放她去公园不如去少年宫玩。”
大爷也是陪孙女孙子去少年宫才遇到于文桃。孙子孙女不爱跟他学外语,难得遇到个有天赋的小娃娃他很高兴,所以他教二宝不全是别有所图。
大爷很高兴地说:“那我收拾收拾也过去。”
于文桃坐上公交车就嘀咕:“当老师当上瘾了。”
叶烦顿时明白婆婆为什么那么迟钝,原来压根懒得留意人家。
到家,耿致勤把她嫂子拽二宝房里:“咋样?”
“没戏!你妈嫌人家好为人师。”叶烦掰开她的手,“再找第三春吧。”
耿致勤啧一声:“老于同志没福气!”
叶烦:“你的意思我对她不好?”
“不不不,嫂子,时间不早了,我替你看看小明哥来了没有。”耿致勤说完就往外跑。
叶烦轻笑一声,从二宝房里出来。
耿致晔在正房门口站着,看到她便问:“等张小明回来我和宏伟去冰棒厂吧?”
“要是遇到熟人,人家问你干嘛,你怎么解释啊?”叶烦问。
耿致晔满不在乎地说:“该怎么说怎么说。他们倒卖国家资产都不嫌丢人,我自食其力还怕丢脸?”
叶烦紧张地说:“你没证据别张口就来。”
耿致晔确实没证据,他是听别人说的,因为他非执法人员,也不在纪委工作没法查,所以也没跟别人提过,“我只在你面前这么讲。就这么说定了啊?”
叶烦松了口气:“你想去就去。不过,你说宏伟他们几个是天天回家合算还是住在这里划算?”
耿致晔道:“除了宏伟都结婚了,肯定想天天回家。要是村里不忙,他们四个早上可以跟小舅和小明一起过来。下午小舅跟他们一起回去。”
叶烦思索片刻,说:“庄稼长高没法除草,地里应该不忙。回头跟小舅说一声以后一起来,小舅在公园也能帮他们搭把手。别人看见一辆车上好几个人也不敢使坏。”
于文桃从堂屋出来:“你别操心了,我说吧。”
叶烦问在院子里闹的几个小的:“大宝,二宝,犇犇,是不是该去少年宫了?”
大宝找他爸:“你去拉冰棒谁送我们去少年宫?”
于文桃戴上叶烦给她买的遮阳帽,拎着两个水壶,“我送你们去。书包呢?”
三孩子立刻回卧室拿书包。
耿致勤的几个表兄弟早已知道怎么去公园,耿致勤和卉卉嫌家里闷热就没在家等他们。于文桃带着三个小的一出去,她俩就戴着遮阳帽拿着专业书籍去公园看书。
这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洗衣服打扫卫生,公园没多少人。等公园人多起来,天热的喘口气都出汗,耿致晔和于宏伟各拉六箱冰棒到公园门口。
正值大暑,首都干热干热,很多人拎着水壶去公园都不解渴,于是就花三分钱买一根盐水棒冰。
耿致勤和她表兄弟不在一个公园,而每个公园都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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