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处。少女被手铐脚铐压制的挣动让穴里的药液流出了不少,男人生气地拧了一下她的屁股:“贱货,谁让你动了?”
“好疼,伯父,不要这样……”少女无望的请求着,男人又滴了一次蜡液,这次直直落在穴口,让少女全身都抖了起来。
徐春只觉得小穴除了热量感受不到其他的东西了,男人使劲按住她挣动的小腹,让小穴保证稳定,任由她大腿不自觉地抽搐发抖,像个仰着肚子发情的母狗。“啊啊……哈啊~真的不行了好烫……”
又三四滴蜡液落在穴上,男人摸着少女娇嫩的大腿内侧,镇压着一切反抗:“小春再等一下,就会爽得不得了了。”他的手抚上少女的奶子,被春药浸泡了很久的乳尖已经不知不觉硬了,被男人握住捏扁玩弄,很快少女发出小猫一样的娇吟。
比起胸前安慰一样的逗弄,下身的刑罚看起来则惨烈的多,穴口已经覆盖了不少凝固的蜡,把药油一点点封在了小洞里,周围的穴肉则被烫得更加红艳。干净肉豆在顶端不住地颤抖着,透露出小穴的痛苦。
在最后几次滴蜡中,少女猛地挺动着小穴,她被春药浸淫了太久,加上滴蜡的刺激,竟是达到了一次小小的外部高潮,还未完全封住的洞口边缘流出了一点药水和淫液的混合物。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这让男人粗暴地掐弄起她的花蒂和臀瓣,徐春哀哀地试图躲避,却只能徒劳地把屁股送到男人手里。
“真是个没鸡巴插都能高潮的贱货,再乱发情老子把你尿道也烫上,小母狗两个洞都别想喷水了!”这样骂着,男人最后又打了徐春的奶子几下,终于消了气,把小穴彻底用蜡油堵上。
接下来,揉了揉少女的阴蒂,男人拿了三个金属小夹子把小肉芽和乳头捏住,用链子连在了一起,把少女臀部的枕头撤走。因为链子的长度,少女只好保持着反弓腰部,臀部悬空的状态,以最小化夹子拉扯的疼痛。
看着艰难地挺着腰部,不住按捺着自己小穴和胸口瘙痒的少女,男人毫不心软地拿出眼罩套在少女脸上,剥夺了她的最后一丝光明。
在一片黑暗里,徐春只能感觉到男人恶意地轻轻扯动着链子,听到最后的命令:“小春就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吧。天亮了我会回来检查哦。如果伯父不满意的话,小母狗就等着受罚好了。”
说到受罚的时候,男人的手在蜡油的边缘打着转,感受到两片花瓣的颤抖,最后拨弄一下花蒂上的小夹子,男人毫不留恋地出了门,任由少女含着满穴的药油和发热的奶子,维持着腰部悬空地姿势在床上发情。
房间里充满着少女的呻吟,和细微摩擦床单的声音。
她不知道自己已经坚持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已经全都是汗,酸痛的腰部也让她的小穴位置越来越低,只有紧紧扯动着三点的链子用疼痛鞭促着她。
伴随着体力的流失,更糟糕的是越来越烫的身体,空虚的小穴内部晃荡着水声,却因为蜡油的密封而无法涌出热流,不断被牵扯的阴蒂和乳头也早已硬得发痛,每分每秒都累计着酸意。
徐春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身,被细微又连续的快感搞得哆嗦着嘴唇,吐出舌头呼气着。再坚持一下……也许就到时间了。她闭着眼睛打算微微调整下姿势,没想到双脚撑住的床单本就被淫水浸润得潮湿,此时摩擦力越发减小,稍一用力就打滑起来。
“唔……啊啊——!”左脚猛地擦空,令一直维持的腰部塌回去,链子一下子扯直,紧紧捏着三处的金属夹互相牵扯着,最终阴蒂上的夹子终于脱落下来,突然拔高的痛感让少女尖叫出声,落下的屁股里小穴水声晃荡,已经无法抑制地抽搐起来。
“哈啊~嗯……”徐春想要夹着腿缓解突如其来的快感,却因为脚铐而无法动弹,只好看着自己大敞的小穴不断抽搐着,内壁因为花蒂的刺激狠狠搅动,药液和淫水汹涌着冲撞穴口,终于突破蜡油流了出来,湿答答落在床单上,把少女的屁股濡湿。
好累……不行了……少女疲倦的闭上眼睛,两团乳丘一上一下起伏着,在半梦半醒中感受着湿热的小穴缓慢流出淫液。肉壁仍在下意识一次次收缩着,疏解着里面的痒意。
男人进来时,徐春已经因为长时间的疲累而睡着,胸上的药油已经蒸发,上身又变得干燥洁白,配上恬睡的脸蛋,看上去如油画里圣洁的天使一样。然而从腹部往下,少女肉缝和大腿内侧已经沾满淫液,身下的床单更是充斥着水痕,从形状就能让人幻想出小穴喷发时的样子。
少女的腿以一个别扭的方式弯着,却因为固定的脚铐无法并拢掩盖小穴,阴蒂上的夹子已经掉了,充血的小芽仍然屹立着,下面是湿漉漉一片的肉缝和剥落的红蜡。
她的整个小穴因为发情的缘故微微向上挺着,再往上是小腹上从花蒂掉落的夹子,一条银光闪闪的链子延伸到胸前,奶头仍被尽职尽责地夹着,已经变得又红又硬。
男人弯下腰,伸出手撑开肉缝,看着少女穴口收缩着挤出药水和淫液的样子。此时在梦中的少女似乎感知到了什么,开始动着腰小声地哼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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