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北之前, 温聿秋去了趟分公司。他来这件事儿高层知道,内部员工知道,但温辞让不知道。
因而温聿秋正好撞见他在办公室里戴着耳机打游戏, 看起来还很沉浸, 对门口的声响一无所知,他一边操作还不忘友好地问候队友:“你知道你跟小兵的唯一区别是什么吗?小兵不会打字而你会。”
看起来这游戏就如同他嘴人的话术一样精彩。
南夏跟在温聿秋身边等了会儿, 终于等到温辞让打完一局,正准备拿起旁边的水喝, 抬眼却看见亲哥站在门口, 眼神里带着打量。
上班摸鱼被温聿秋抓住, 这种感觉不亚于期中考试作弊被教导主任抓住。
温聿秋问:“在做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 转移话题:“大哥, 你怎么来这儿了,也不同我说一声, 我好请你吃饭。”
“嗯, 我不来怎么知道你在干什么?”
“我这不是在玩, 最近跟这个游戏有合作,我是先下载一下评判这游戏质量如何。”
温聿秋显然一个字也没信,抬眼瞥见小秘书在忍笑, 面容松动了些。
能当个笑话惹别人开心,这大概也算是一种价值。
他一句话没说, 气压却仍旧很低,不需要多指责和质疑,温辞让已经有些扛不住了:“我错了,你别跟爷爷说。哥, 你看你从小就很优秀,咱们家有一个厉害的不就行了, 我就继续当我只会花钱的小废物不好吗?”
温辞让从小就比不过温聿秋,所以早早地决定躺平,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家里的钱几辈子用不完还要工作。
“哥,”他继续撒娇,“我真的不是这块料,你就当发发善心,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你想以前爷爷让我投资,我每次都血本无归,真把公司交给我那不是拿钱烧着玩吗?”
温聿秋碍于他清晰的自我认识找不到新的话说他,心道罢了:“这次就算了,但希望我走了以后你能花点时间用来学习。”
“走?”温辞让心道这么快吗,“中午留下来我请你吃饭,走那么快做什么?”
“不用了,”温聿秋拿起黑色手套,“我和南秘书就不留下来吃饭了。”
新秘书的存在他自然在温聿秋进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但奈何哥哥没有向他介绍,他有些着急上前,不放弃任何一个在美女面前刷存在感的机会:“这位就是南秘书吗,我哥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我们认识一下吧,我叫温辞让,是温聿秋的弟弟……”
说完要上前握手,甚至把手机拿出来让南夏加个微信,温聿秋不动声色地将两人隔开:“差不多行了。”
温辞让这才察觉出有那么几分不对劲,感觉今天的大哥有些奇怪,他好像懂温聿秋为什么不和自己吃饭了,毕竟兄弟之间一顿饭算不了什么,估计想的是和秘书一起吃。
他有些不满,戏精道:“哥,你现在还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我,难道我们的过去就什么都不算了吗?”
温聿秋:“……”
南夏听到这个称呼,下意识想要否认,温聿秋先她开了口,悦耳的嗓音里带着淡淡的讥讽:“你在精神病院的过去,我应该不曾参与吧。”
他一本正经地说着骂人的话,弄得南夏终于笑出声,也忘记要说什么。
温聿秋抬手扶上她的背:“走吧。”
南夏跟着温聿秋在分公司里视察了一圈,出来时温辞让来送,他换了身看起来正经的西服,似乎想给温聿秋留下最后一点好印象。
但那件白色西服看起来正经,穿衣服的人却好像没那么正经,他穿也就罢了,里面没穿内搭,让人总想顺着他露出来的胸口往下联想。
南夏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在脑海里搜刮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准确的形容词——
“骚包。”
等上了车,温聿秋好端端突然问她:“看够了吗?”
她一时之间没懂他在说什么,眼神里带着点儿不解:“看够什么?”
“温辞让。”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打趣,“先前不是说吃这一款,刚刚看了,还吃吗?”
南夏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失忆了一般:“我什么时候说我吃这一款……”
“上次会议室的视频……”
她回忆半天,终于想起某天温聿秋刷的那个擦边男,反应了好久才把那个人跟温辞让联系在一起,觉得有些意外又觉得有些合理。
南夏有些好笑,低声狡辩:“我刚刚没认真看,就扫了一眼,都没瞧见什么东西。”
他偏头看她,有几分好笑道:“你还想瞧见什么东西?”
她没再接茬,将这事儿翻篇。但路上怎么想,她都有种他吃醋了的错觉。
那股酸味不浓烈,只是淡淡漂浮在空中,不一会儿就散了。也是,像他那样的人,哪儿会真的在意这种东西。
吃过午餐路过公园,沪城的白玉兰早早地开了,纯白的花朵点缀在高高的枝丫上,满树洁白涌动,像展翅的白鸽,又让人莫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