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努力认错吧。”
未等林阮反抗,温热的手掌抽离,再次措不及防的落下,脆响声和一声闷哼混在一起层次分明。
两瓣臀肉,一边一下,不痛,但作为成年人,这么被打两下,确实让人挺难堪的。
苏柏也太过沉浸了些!
反抗不成,林阮便反手护着,不让苏柏继续打下去了,声音被压得闷闷道:“我要生气了。”
“不按老师说的做的话,有些事情很难得到预期的效果,”苏柏意有所指道:“比如成绩什么的。”
他说的哪是什么成绩,分明是下午求他的那件事。
虽然林阮自己也有渠道知道,但她还是更想苏柏亲口和她说。虽然这种像是交易或者威胁的话术,让她不舒服。
回国以来
伴随着女人酥爽的低吟,苏柏心里的苦涩却在蔓延,独占的欲望在他心里翻滚,占据了这块皮囊。
毫不留情的重重一击,直抵花心。酥麻的电流四散,措不及防之下,林阮狼狈得仰着脑袋杏口微张却吐不出一口气来,好似魂都要被撞出去了一般。
男人却不给她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被填满的舒爽接撞而来仿佛没有尽头,林阮嘴里发出一声声短暂骚浪的呻吟。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失神地盯着两人相连的地方,看着白里透红的肉棒不断地在自己穴内进出,偶尔还会带出猩红的内里。
仅仅只是盯着,林阮就隐隐有高潮的迹象。
已经逐渐适应的快感再次猛烈地拔高,伴随着花心的狠狠凹陷,林阮吐着舌头,到达了今天的
为什么不给看?
林阮想要扯开那双手,身体却在一次次撞击中无力前倾,无暇腾出手。
稚嫩的子宫压根无力抵抗巨龙的攻势,快感堆积如山,似乎只要一场雨,天地间就会山崩海啸。意识已经昏沉一片,在快感中不知东西,但沟壑难填的欲望还在勾引着她,还差一点就能被彻底玩坏了
“碰那”甜腻的喘息声里,苏柏灵敏的捕捉到了这两个字。
碰哪?
那个禁地吗?
被赋予了探索未知的权利似乎暗示着关系的更进一步,但激动、喜悦、恍惚到难以相信的复杂情绪下,还有另一种情绪在蔓延——猜疑。
原则一旦被打破,那么。
而现在苏柏怀疑的就是他不是
如果是十八岁的那个夏天,林阮问这个问题,苏柏一定会满心欢喜的回答是,认为林阮是要和自己挑明关系。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两个最亲近的人却从来没有互通过心意。苏柏总想着会有机会的,一错过却是八年。
现在的苏柏哪怕心里再喜欢,嘴上也说不出口。
一旦说出口了,消失的八年又被谁放在心上?
林阮下一次消失又要靠等吗?
在没有任何把握留下林阮的前提下,倒不如用这根风筝线吊着林阮。
漆黑无关的房间里,苏柏坐在床边垂眼看着已经熟睡了的林阮。没有光的反射,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她在那。
然而这种认知却无法令牵着林阮的手放松下来,也许这种存在的认知就是依托着肌肤相贴的双手间热度的传递依存的。
热度一消失,就什么也剩不下了。
刚刚在走廊深处看见的人影又在脑海里浮现——张耀,林阮的狐朋狗友。
以前他联系不上林阮,甚至要去他的地盘蹲守!
想到这,苏柏俊美的脸庞就嫉妒得咬牙隐隐扭曲,恨不得顺着那双手摸上去咬她一口,就算被骂是狗也认了。
门铃声响起,酒店服务送热鸡蛋来了。
苏柏面无表情地拿着鸡蛋敷在眼上,默默祈祷有效果些,要不然他又要做一回“采花大盗”天明就闪人了。
等他再回到卧室躺上床的时候,林阮滚进了他的怀里,两人雪地取暖般静默无声相互依偎。
窗帘阻隔之外,明月高悬,风拂过,树叶摩挲,窸窸窣窣,皎洁月光下,影子似妖魔张牙舞爪。
——
翌日清晨,林阮起床的时候,苏柏已经戴上墨镜,买好早餐坐在餐桌旁边等着了。
手里还拿着一份报纸装模作样,见林阮走来,在抬了抬下巴,示意林阮坐在对面。
林阮绕着餐桌走了一圈逗他,她往那边走,报纸就往哪里挡。
林阮站在他身边的时候,苏柏更是紧张得肌肉都要紧绷了。林阮猛地贴脸靠近一下,苏柏就一手护着墨镜,一手拿着报纸,向后躲闪着要倒了。
林阮伸手将人扶住,捂着肚子笑,嘴里忙道:“好了好了,不闹你了。”
在苏柏掩饰般的一声冷哼里,林阮规矩着在对面坐下。
这个角度,苏柏精心挑选过,能保证浮肿的眼林阮根本没有可能看见!
窗外阳光明媚,洁净的玻璃偶尔框进一串飞翔的麻雀,叽喳声隐进苏醒已久车流声里,隔绝在屋外。
林阮收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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