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祈年看着夏软坐立不安的模样,心里并没有多少快意。
他或许真是妒夫,看不得夏软和其他男子有任何瓜葛。
他起初是想罚她的,现在和他想的也一样,他的软软许是以后再也不愿去清月楼了。
可是软软真的开始专心地看着周谦时,他心里的那把闷火愈燃愈烈。
“既然软软很满意,周公子不如暂住在府里如何?”
夏软皱着眉看向宋祈年,语气羞愤,“你这是何意?”
说完,她又扭过头看着周谦,“对不住,你先回去吧。”
“好。”
周谦并不想让两人因为自己争吵。
他心里清楚他和面前的女子并无可能,只愿她幸福便够了。
腹部依旧传来阵阵疼痛。
周谦站起身,手下意识捂住了他的腹部。
夏软这才注意到周谦的身体好像不舒服,连他的脸色好像也苍白了些许。
“身体不适吗?”
夏软愣了愣,语气中多了丝担忧,“是肚子痛吗?”
人是在自己府上身体不舒服的,夏软自然要关心一下。
但这在宋祈年眼里却又是另一番模样。
他看着夏软神色紧张一脸担忧地盯着周谦,又听到她的那句“宋祈年,去把郎中喊过来好不好”,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妒火和躁郁。
他大步走到夏软身侧,抬手将周谦推到一边,拉开了周谦与夏软的距离。
周谦眼疾手快扶住了桌子,这才没有狼狈地摔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很突然,夏软愣住了。
“宋公子安排人将我绑来又让人打了我,现在又出手推我,不知这是何意?”
周谦的声音很小,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再配上那双微微下垂的无辜狗狗眼,清纯娇弱的样貌,很难让人不信服。
夏软惊讶地看向把她抱起来的宋祈年,后者一脸坦荡,并没有解释。
她的胳膊勾着他的后颈,凑近他的耳侧,“先去找郎中给他看看好不好。”
“嗯。”
宋祈年抱着夏软出了前厅,安排了手下去将郎中带过来,随后抱着夏软回了后院……
夏软的白色里衣被撕坏了。
宋祈年的动作并不温柔……
明明是很小的事情,夏软不知道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了。
要是能重新再选一次,她肯定不会进清月楼。
不止这一世了,每一世爱人都是如此。
他好像认定了她随时都会抛弃他离开他,两人关系中出现的任何不确定性因素都会让他不安。
他好傻呀,他明明是神呀。
没有人会舍弃神的偏袒和爱意的。
而且他首先是她的爱人,其次才是神。
夏软被他急切且不算温柔地亲着,抬手安抚似的轻轻摸着他的后颈。
她和他都相信彼此的忠诚和专一,她也很清楚他仍然会控制不住胡思乱想。
不要不安,也不要吃醋了。
她只要他。
没有别人。
不要生气
夏软被“折腾”地昏睡过去时,她还在想这次去清月楼的事情是不是终于可以结束了。
想象是很美好的,她醒了后,宋祈年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宋祈年,你要把我气死了。”
夏软盯着宋祈年如今顶着的那张脸,心里又气又急。
她知道他心里吃醋不高兴,但是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那时说周谦长得好看,是故意气他的。
别人长得再好看都和她没有关系,她心里只有宋祈年。
也只喜欢他的脸。
他现在,他现在简直不可理喻!
夏软第一次见识到易容术,却是在这种情况下。
宋祈年竟然易容成了周谦的样子。
她当时刚从榻上醒来,浑身疲累。
宋祈年应该是已经给她洗过澡了,也给她穿上了里衣。
她坐起身扯开床帐,伸手将床榻旁横架上的外衣拿过来。
屋中央桌子的方向传来轻微声响,她顺着声音看过去,下一秒便僵住了身体,手中的衣服也掉在了地上。
周谦怎么会在屋子里?!
不,不是周谦。
明明是宋祈年。
哪怕这人的脸和周谦一模一样,但是神态完全不同。
最明显的是他那双眼睛中的感情。
灼热,毫不掩饰。
宋祈年显然早就知道她已经醒了。
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杯子喝了口水,便朝着她走过来了。
……
夏软说完那句话后,宋祈年的神色不变,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不明,“不好看么。”
“不好看,不好看!”
夏软的声音提高,哭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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