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宁媛帮着自己像模像样地帮自己消毒包扎,张老师有些好奇:“妹子是护士吗?”宁媛笑了笑:“不是,我还是学生,在读书呢,这次跟我同学一起去羊城。”“同学吗?那几个当兵的同志是你同学?”张老师有些纳闷。宁媛摇摇头:“不是的,他们是我认识的几个大哥,这次刚好在一列火车上遇到了。”张老师的妻子拍着怀里睡熟的孩子,感慨地说:“还好你运气不错,遇到熟人了,不然刚才真的很危险。”宁媛倒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其实不是遇到我几位大哥,动静那么大,也会遇到乘警的。”王致和的同事其实当时已经拿着枪冲到隔壁车厢了。只是大哥他们动作更快,而且身手更好。那一身军装比警察更有震慑力,还没动枪就解决了这事儿。三人有说有笑地说了一会话儿,也都熟稔了起来。眼见着火车又开始慢慢降速,列车员通知着要到站了。卫恒带着小连长提着行李过来:“小宁,准备收拾要下车了。”宁媛忙站了起来:“张老师、嫂子我先去收拾收拾。”“哎,妹子去吧,我们也该下车了。”张老师和他媳妇儿都忙站起来了。宁媛走了两步,看向张老师:“嗷,对了,张老师,你们也要收拾行李了。”张老师一愣,下一刻,卫恒的大手一下子按在他的肩膀上,轻轻一捏,利落地扣住了他。而另外一个小连长抬手就突然从张老师妻子怀里抢过来了他们的孩子递给宁媛。然后,他迅速地又按住了试图抢回孩子的张老师妻子的肩膀,冷声道:“老实点!”“妹子,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咱们不是和解了吗!”张老师不敢置信地看向宁媛。宁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卫恒身后安全的位置。她神色淡淡地说:“是啊,我们和解了,但是你们能不能和受害人们和解,要到公安局去了。”张老师目光下意识地看向窗外,列车已经渐停,但没停稳自然不会开车门。可他却看见了车窗外两道冰冷修挺的军绿色人影正站在站台上,冷冷地盯着他。他想起这两人都是他之前在车上见过的,特别是为首那张清冷俊美的脸!“不用看了,跳火车没可能,你的同伙都之前就跑不了,你也一样!”卫恒肃冷地道。荣昭南带着陈辰刚才直接从车窗提前了几分钟跃下车,就为了提前堵他们的退路。张老师镜片后的眼里闪过森凉阴狠的光,他蓦地扭头看向站在两人身后的宁媛。他忽然斯文地笑了,轻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小宁同学,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绽,是因为我之前拦了你?”张老师顿了顿,微微歪头:“也不对,哪怕我对你动手,你一开始也并没有怀疑我也是罪犯之一!”他像自言自语:“你后来返回找我说话的时候,都还不能肯定我有问题,那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宁媛伸手探了探怀里宝宝的呼吸,见他呼吸顺畅,但脸色苍白。她冷冷地看向张老师:“我刚才就觉得很奇怪,刚才抓人闹腾得那么厉害,甚至我过来和你说话那么大声。”“这孩子也有一岁几个月的样子了,却完全没醒来,是因为你给孩子下药了对吗?”这年头的拐子拐卖孩子下的药物,一向往重里下,也不管孩子受不受得住!张老师看着她怀里的孩子,随后冷冷地看了眼身边的女人:“原来是这样。”那温婉的中年女人吓得一个哆嗦低头下去。张老师叹气:“这孩子本该和那俩双胞胎在上一站就送下车给人带走的,可惜这个女人是个废物,动作慢了点”他摇摇头:“倒是叫你抓住了破绽。”张老师看着宁媛微笑:“你过来就是为了试探我们?”宁媛淡淡地道:“是,别觉得自己很高明,你身上的破绽多的是。”一开始,她觉得也许这只是个见义勇为却又有些迂腐的知识分子。才会被忽悠着帮犯罪分子阻拦自己?但这个男人拦截她和动手扯她头发往地上按时,手不抖不慌。那果决狠辣不是之前没有练过的人能做到的。不过那时候,她也只是心里有些嘀咕和疑虑,也没有深想。直到在餐车里,荣昭南提到自己手背上有血。她忽然想起来……那个中年知识分子被她用刀子划的伤挺深,却又客气过了头,不要任何补偿。与其说是愧疚……他更像是不想和自己有更多牵扯,保持低调,避免被乘警和这群兵哥哥们的注意到。她当时把自己的怀疑跟荣昭南就提了。再后来,王致和带着新增的几个报案受害者里。有一对穿着不错,哭得膝盖发软的羊城夫妻,据说是掉了一岁多的孩子。电光火石间,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中年知识分子和他身边的老婆——
还有对方怀里睡得沉沉的小孩儿。她当即就和大哥、荣昭南议定要来试探一下,如果是误会最好。如果不是,刚好再抓两个犯罪分子。张老师看着她,阴沉地哂笑:“小宁同学,倒是勇敢又眼尖,但做事把人得罪死了,可不好。”宁媛也弯了大眼笑了笑:“我一开始害你们那么多人被抓,你们的人也没打算放过我吧?”说着,她举起自己的手臂,指着手肘衣服上一个手指交叉捏出隐约血十字。不认真看,只以为是之前张老师拉扯她无意间印上去的血印而已。但在餐车里,王致和有提到这帮人作案时会在对方行李上留记号。她看了一眼笔录,那记号和留在她身上这个挺大的“十字印”还真是……挺像的。八十年代的亡命之徒,仗着没监控,可是敢杀刑警全家报复的。《知音》杂志没停刊前,她也没少看每期的犯罪纪实文学。她不过是普通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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