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也离开,岂不是告诉其他人,惠姐儿身上有事?
“是极,女子娇弱,有些内伤不易探出来。”
等宴席结束,雍王妃先行离场,马车上,她听闻了全部经过,勃然大怒,“荒唐!这燕国公府的庶子,什么徒登子,烂泥巴,臭的东西也敢沾染咱们清清白白的姐儿。”
“还好你去寻了。”雍王妃看向竹清,竹清说道:“也是没耽搁,这才让姐儿毫发无损的出来了,要再晚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那领着姐儿走的丫鬟不是故意好东西,庶子的贴身小厮也知情,倒是伺候换衣还有带路的两个婆子,不知内情。”竹清斟酌着说,她觉得要是闹大了,对惠姐儿名声有影响。
“呵,知情的通通打死,不知情的,就留一条命,还有那个庶子。”雍王妃眼里满是厌恶,“若是乔家不处理了他,本王妃就得问问,他们是怎么教养孩子的,本王妃记着,他们乔家有几个娘子参加了选秀的,是不是?”
陈嬷嬷知道这件事,点点头说道:“是,王妃好记性,那乔家六娘子、七娘子、九娘子、十娘子还有十二娘子俱参与了选秀,听说七娘子与十二娘子样貌不俗,进宫做娘娘也是使得的。”
“做娘娘?想的美,要是这件事影响到了惠姐儿,她们便等着吧,第一轮选秀本王妃就让她们打道回府。”雍王妃眉眼处含着几分讥讽,选秀的女子,一般没有大问题的,都会进入第二轮,第三轮就是殿选。
如果乔家几个小娘子第一轮就被刷了,就证明她们有问题,身体、面貌、学识至少有一样不过关,到时候她们的婚配,也难。
“他们为难我们的姐儿,我就为难他们的,何况乔家养出来了一个徒登子,那么他们教养的女儿,也未必是什麽好东西。”雍王妃还是怒,也不怪她这样想,要是今天惠姐儿真的中招了,闹大了,那么姜家所有女子,出嫁的待嫁的,都会名誉受损,特别是她几个待嫁的妹妹,全都会被打上不知廉耻的名声,到时候,不去上吊已经很好了。
“旁的奴婢不知道,倒是那个徒登子,着实轻浮恶心。”竹清蹙眉,后悔没有多打几拳头,不过情况紧急,也是来不及。
她当时担心那个丫鬟进来,故而不敢停留太久。
“还有他们乔家的哥儿,一个也别想好过。”雍王妃冷笑连连,名誉对女子多重要,乔家是想逼死惠姐儿麽?
姜家,姜二郎君一回家,就被顾氏的贴身人请到了正院,听闻了这样的事,一挥袖子把桌上的一整套茶具都给扫落在地,胡子都气到翘起来了,“乔家做出的好事!竟差点害了我的女儿,真是不知所谓,一个需要靠女人嫁人维持家世的破落户,也敢算计这些。”
顾氏用帕子擦泪,哭的可难过了,“咱们精心养着的姐儿,平常我都不会与她大声说话的,那徒登子一凑近,姐儿为着自保,握着那碎了的瓷片,险些就抹了脖子。郎中可说了,姐儿手上的伤,会留疤呢,我可怜的惠姐儿呀……”
这回乔家不给个让他们满意的做法,那么姜家与乔家就结了仇了。
“惠姐儿如何了?可惊了心神?”姜二郎君问,他的嫡女不止惠姐儿一个,不过就惠姐儿最得他疼爱。
“惊了,郎中说亏得有人给她用药快,稳住了心神又消退了那催情的药物,不然等回来再治,伤身子不说,只怕对日后生育都会有影响。”说到这,顾氏眼泪不禁簌簌流下,她十月怀胎生的娘子,遭这样的罪,若不是为了顾全名声,她当时在燕国公府,都想押了那贱人回来。
“夫人莫哭,我在这儿呢,诶,你说的是谁给她用了药?可是乔家的人?”姜二郎君思索,若是乔家的人,那就难办了。
“不是,是王妃身边的人,跟着进内室的,就她与陈嬷嬷,叫竹清的,从前未曾见过,应当是新提上来的。”解释完,顾氏接着说道:“也是她最先发现姐儿的不对,我问了她,她说姐儿过去与王妃叙旧时,她就闻到了不妥的味道,只是不宜声张,后边惠姐儿湿了衣裙,她觉着不好,跟上了,之后……”
如此说罢,姜家二郎君便摸着胡须,“嘶,看样子,她聪慧又有本事,得意人物啊。”
“要是咱们家的姐儿身边都有个这样审时度势的丫鬟,就不用愁了。”
“哪那么容易?”顾氏翻了一个白眼,又说起旁的,“我打听好了,她十四岁不到,我搜寻一些合适她的首饰衣料,过几日送过去,她善医,就再搜罗些名贵的药材。想不到,她一个小丫头,医术居然不错,我们常用的郎中都觉着厉害。”
“可惜了。”姜二郎君说,“今日不是说要相看杨家的四哥儿?如何?”
“甭提了,那个不行,我可是看见了,他盯着旁的娘子入了神,再加上走路摇摇晃晃的,且打冰球时抢不过别的郎君哥儿,不中用。”顾氏拧眉,为自个的女儿担忧,“找不到合适的人家,难不成要进宫选秀?”
选秀被看中也不一定是做后宫的娘娘,皇室宗亲的子弟也会被赐婚,顾氏说道:“惠姐儿貌美,我担心文王想要她作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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