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像在邀人造访最深处的秘境。
娄伊尹的下体生得白净无毛,细窄肉缝此刻正湿漉漉地往外淌着水,椭圆跳蛋将嫩红阴唇撑得鼓胀外翻,可怜兮兮地闭不拢,细长的硅胶绳在屄口隐约露出一小截,尾端悬坠一只精巧的粉白铃铛,随身体的动作曳出淫荡的轻响。
青年警官目不斜视地单手打着方向盘,衬衫的袖摆挽在肘弯,即使不穿警服也英气逼人,夕辉给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金边,让本就出挑的五官显出些不近人情来。她故意隔岸观火,用余光窥探娄伊尹自己玩自己不得要领的可怜模样,挑眉问道:“娄教授私底下这么骚,你的那些学生们知道吗?”
“哈啊……凌勤、凌勤……”娄伊尹浑身瘫软在敞阔座椅中,藏在镜片后的漂亮瞳眸失了焦距,涣散成一片溟蒙的海。穴里的跳蛋仍在不停震颤,淫水失禁似的流个不停,泡湿了身下的真皮坐垫,她想象着凌勤平时抚慰她的动作,两只手毫无章法地掐揉着两枚胀得发痛的奶尖,浑圆肉粒很快硬立起来,艳红欲滴的饱满石榴籽一般,嵌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可快感总是来得不够尽兴,她是被浪花席卷的一尾鱼,一次又一次濒临欢愉的潮顶,却又被迫回溯至干涸的沙地上,“里面痒,求你了,快点操进来呜……”
原来这个看似清冷禁欲无比的教授其实有着严重的性瘾,,永远横亘在上面。
“好深,凌勤又顶到了……啊啊啊!”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吃得格外深,龟头每每撞向宫口那圈脆弱的肉环,既痛又爽的滋味让娄伊尹眼角泛起泪光,那口淫荡的逼生得和主人一样娇气,又爱吃鸡巴又爱哭,插得慢了嫌不够,插得快了又受不住。高潮来临得太猛太急,柔软紧致的阴道像浸足了水的海绵,噗呲噗呲地往外喷出一股股晶亮的水柱,被腥浓骚甜的味道浇了满身的凌勤笑她是在“谋杀亲妻”。
从来都是躺着享受的娄伊尹没想到“操人”居然这么辛苦,一番动作猛如虎,非但没把凌勤夹射,还把自己折腾得狼狈不堪,浑身流水,不甘示弱地又动了一会,就哼哼唧唧地伏在小女友胸口喊累,穴里的瘙痒还未止住,只能哭喘着求她用力操自己。
“娄教授就这点能耐?”凌勤故意挤兑她。
“真不行了,老攻……”娄伊尹难得服了软,乖乖解了她的桎梏。凌勤双手掐揉着白软的臀肉,耸着公狗般的劲腰,自下而上地顶弄水淋淋的穴,大开大合地肏干她。驾驶座的皮质坐椅疯狂地摇晃,娄伊尹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呼吸都变得支离破碎,酸麻的双腿快要支撑不住身体的重心,痉挛似的绷紧又瘫软,每被用力地肏弄一下,瘦颀的足弓便拱起一次,就连脚趾都无力地蜷缩起来。肉体交媾的激烈撞击声混合着隐隐含媚的低哑呻吟,构成了车内唯一的声音来源。
“嗯嗯……够了,不要了……啊啊啊!”
被情欲彻底支配的凌勤发了狠,就着插入的动作翻身把娄伊尹按在座椅上,虎口托住膝窝,双腿压折在胸乳两侧,龟头蛮不讲理地撞开宫口,不管不顾地捅了进去,娄伊尹恍惚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掰开了、揉碎了,在凌勤的怀里酿作一滩春水。青涩的器官被迫承受着不应有的欢爱,娄伊尹迷恍地咬着唇,两片浓睫好似彷徨的蛾翅。凌勤的手覆握着她的手,引导她摸向两个人性器的相连处。从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到自己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粗壮狰狞的肉棒仍在软烂如泥的花穴中猛烈进出,龟头严丝合缝地嵌进宫腔,把腰腹的薄薄皮肉都顶出鼓凸的形状。她已经喷水不知多少次,对方还丝毫没有要缴械的意思,娄伊尹又一次对凌勤可怖的持久力产生了新的认识。
“对了,我们等下还要……”娄伊尹终于意识到了时间的存在,双手推拒凌勤靠过来的滚烫胸膛,“不能再做了……凌雅、凌雅她……”
“娄伊尹,现在操你的人是我。”凌勤咬牙切齿。
极端的占有欲腐蚀着血肉,内脏器官皆被烧灼出青烟白雾。凌勤眼底赤红一片,她竟然对娄伊尹情动时无意提到的那个名字产生了近乎癫狂的嫉妒,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妹妹,娄伊尹的另一个小辈;即使娄伊尹的意思是,她们两个要是再这么折腾下去,恐怕真的要让凌雅一个人在机场等着了。
但那又怎样?
孪生胎儿早在母体子宫内,就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相互厮杀,拼命争夺养料,成年后也不例外,最在乎的亲人,最重要的爱人,从来都只有独占的份,岂有和旁人分享的道理?正如胸腔下那颗勃勃跳动的鲜红心脏,骤然被人挖走,只有死路一条。
某种不安的预感始终盘踞在凌勤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两只手死死扼住娄伊尹的喉颈,电光火石间起了杀意,胯下肉刃仍在一刻不停地挞伐,疾风骤雨地捣弄抽插,让那朵媚红欲泣的肉花愈绽愈艳。
“呃……嘶……凌勤!”娄伊尹徒劳地掰着颈上的桎梏,却被对方掐攥得更紧,稀薄的空气不断被挤出肺部。这种性窒息带来的致命快感如同飓浪,顺着尾椎直冲上天灵盖,四肢百骸都被震到发麻,肉体在濒死的瞬间抵达前所未有的高潮。她被抛入海底,意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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