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温顺脸上却连一点怨气都没有,他只是无比脆弱地望着程逆,眼睛里是求饶和依恋交织的神色。
程逆必须承认,他被这样的眼神深深吸引,如果这个眼神属于一片湖泊,他将心甘情愿投入湖中溺毙。
“程逆……可不可以……”温顺呢喃着。
程逆耐心的等待着温顺提出要求。一定是求饶吧?真可怜啊,但他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他正迫不及待要将温顺撕碎。
终于,那脆弱的美人吐露出了最紧迫的需求——
“可不可以……亲亲我?”
“!”
提前准备好的反对的话被程逆死死压在了舌头底下,他过于着急地吻上温顺的唇,然后又立刻转变得温柔和缓。
深入,并愈发深入……
他们缠绕在一起,像是藤与树交缠,温柔到形成绞杀;像是花与水相溶,亲密到吞噬殆尽。
悠长的一吻结束,两人一时都有些气喘,程逆眼中的破坏欲已经变得像是狂风中的森林,枝条抽打着树叶发出咆哮,而温顺则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整个人完完全全放松下来,表情松弛而安稳。
身体上的种种疼痛和不适都不再可怕了,温顺开始全力配合程逆,甚至都不再觉得勉强。
他心里暖暖的,洋溢着被爱的幸福。
“小顺,试试看能用后面的小嘴吃下多少条,好不好?”
“好。”温顺乖乖的答应。
于是程逆开始往温顺后穴里塞入第二条怪鱼。
怪鱼的模样丑极了,像是生活在深海里,因为无光的环境谁也看不到,所以外形就随便长长。
身长将近一米,宽度只有两指宽,呈现脏污的灰黑色,体表覆盖着大小不均的瘤状物,触感滑腻而恶心,和温顺美好的、柔软雪白的身体形成强烈对比。
怪鱼在程逆手中垂死挣扎,程逆紧捏住怪鱼的头,将鱼头活生生按进温顺菊穴里,接着是身子,直至尾巴都完全进去。
怪鱼的挣扎很快就隐没到深处看不见了,只有穴口处留下一圈打出的白沫,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
“接下来是第三条。”
程逆计着数,开始塞第三条鱼,他逐渐变得熟练,动作也得心应手起来,便加快了速度。
没一会儿,竟已经有十几条鱼被他活着塞了进去。天知道人类身体中为何能容纳这么多鱼,又该是怎样的痛苦感受。
“小顺,现在里面的鱼都还活着吗?”程逆好奇地问。
温顺乖乖回答:“我感觉都还活着,它们一直在挣扎。”
“这样啊。”
程逆看着温顺的肚子。
刚刚喝掉汤后扁下去的腹部现在又鼓起来了,却不再是水囊那样均匀的胀起,而是看起来微妙的不规则,隐约似乎还会动弹。
那些鱼的挣扎激烈极了,但活力明显正在减弱,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大概再过一会儿就该全部闷死在温顺的肠道里。
这种推断和想象中的画面令程逆激动不已,不由纳闷自己以前为何从没想过这淫虐的玩法。
如果要他自己杀鱼,他只会觉得无趣,也难以欣赏鱼垂死挣扎的场面,但多了个温顺,这复杂起来的工序立刻就让一切都变得无比美妙。
可怜的温顺被绑在桌子上,贡献出自己的肚子来闷死鱼类,方便厨师淫弄玩乐,那些急切求生的鱼在温顺肚子里横冲直撞,或许早将温顺的肠道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不不,还得再塞入更多鱼才行。
程逆急不可耐地端来第二盆鱼,继续往温顺后穴中塞入。但是温顺的肚皮已经被撑起来不少,肠道中实在难有多余的空位置了,程逆硬塞了半天,也没能多塞几条。
“已经撑得硬邦邦的了……”程逆有些为难,很快他就想到了好点子,推过来一台金属机器,机器上安装着动力十足的马达,一个又粗又大又长的假阳具作为装置中心,像是一柄必胜的利剑。
有时人力做不到的事情,就拜托给机械吧。
程逆启动机器,马达疯狂振动起来,发出可怕的声音,假阳具开始快速伸缩,形成模糊的残影,被赋予了可怕的力量。
这样一来,绝对能填进去更多鱼。
程逆推动机器,让假阳具疯狂地冲进温顺后穴,而人类柔软的肉体怎么能承受住机器的力量呢?自然是节节败退,原本塞满了的肠道被硬是开拓出新的空间。
温顺连声呻吟,身体跟着机器一起抖动,无力从这可怕的折磨中解脱。
程逆看准时机,在假阳具抽出时塞鱼进穴口,让假阳具带着鱼一起狠狠插入。
这条幸运被选中的、激烈挣扎着的鱼当场就半死了,被假阳具捅烂了身体。
但鱼类终究又是一种生命活力很强的生物,即便被捅烂了身体也还能扑腾,就嵌在温顺肠道深处反射性地抽搐,将自己被捅烂了的身体里戳出来的鱼骨鱼刺统统扎进温顺柔软的肠道。
这该是何等可怕的刑罚啊?程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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