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它不过是寻常的葡萄酒,只要喝过的人,都不会认错。”
乞儿梗着脖子:“哼,我们这些小乞儿,平素吃不到好的,就故意说一下不可以吗?”
“其二,之前在野外本官问你那宴席上的菜名时,你倒背如流,显然有所准备,而当本官随意胡诌一个没有的菜名‘炙鹅’时,你却不以为疑,反倒侃侃而谈,这,难道合理?”
那乞儿似乎有些气短,却还是不愿意承认。
李林甫绕着他走了一圈:“其三,那西域富商当日不拘一格邀请了如此多的人,甚至包括你们两个小乞儿,这对你们来说,恐怕是从来没有的大场面吧?”他笑了笑,“如此一生可能就被邀请一次的场面,你们竟然连什么时候结束的都记不清?”
那乞儿哑然,李林甫挥挥衣袖,道:“带下去!”
后堂廷杖的声音传到堂前,那一下下抽到肉里的疼痛,仿佛抽到了另外一个乞儿的心里。
李林甫继续闭目养神,裴耀卿也一副巍然不动的样子,衙役们都安静的像雕塑。
阿云看着那个乞儿一脸的惊惶,没有人理他,更没有人告诉他,接下来他会面临什么,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心理崩溃的那一刻。
她仿佛有点明白了,李林甫罐子里卖的什么药。
杖刑停止了,时间出人意料的快。
一个官差走进来,道“府尹,那个乞儿受不住刑,断气了。”
裴耀卿似乎有些惊讶,愣了愣。
那个胆小的乞儿已经吓的失禁,跪在地上哭道:“我招了,什么都招……”
“数月前,有个带着面具,说话声音有些古怪的男人给了我们兄弟钱,叫我们说什么参加了一个西域富商嫁女的婚礼,如果有官府询问就说那是“鬼新娘”,那些场景,那些菜名,都是他强迫我们说的……小的,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他拿着刀威胁我们。”
“这么说,你根本没有看到什么‘鬼新娘’?”裴耀卿问。
“是……”
“那个男人的声音,你再描述的具体些?”
“嗯……带着点儿东瀛那边的口音,十分的生涩。”
“东瀛?”裴耀卿微微一惊,追问道,“还有呢?他用的什么兵器?”
“好像是……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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