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伤，横竖只是被砸一下头。嬴寒山一脸无所谓地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esp;&esp;“你是否与魔修勾结?”
&esp;&esp;一上来就是个比较难答的问题，玉成砾那个状态算不算勾结魔修嬴寒山不清楚，自己符不符合魔修的标准她也拿不准，不过她的回答倒是清晰明了了。
&esp;&esp;“哪位?”她说。
&esp;&esp;饶是端着道骨仙风姿态的青云宗宗主，表情也微妙地扭曲了一下。
&esp;&esp;“今日证人所指认的那一人，在下界的名号是嬴寒山。”
&esp;&esp;嬴寒山眼皮轻轻跳了一下，这个问话很有艺术感。或许是因为獬豸铁的在场，他不能说是周政指认的人因为按原计划，这根本不是周政。同时他也不能说把周政打伤的那个人，因为嬴寒山实际上什么也没对周政做。
&esp;&esp;“不熟。”她说。
&esp;&esp;獬豸铁轻轻晃动了一下，没飞起来。人说自己和自己不熟不能算错吧?熟悉与否是双方态度决定的，她现在一个人就能决定这个态度，从这个角度上来说，这句不熟不算是说谎。
&esp;&esp;“既然如此，在此前你数次下界，是去做什么?”他说的应该是玉不琢那一次，周政那一次，以及之后的芬陀利华一战。
&esp;&esp;“做事情。”嬴寒山答。
&esp;&esp;“……什么事!”
&esp;&esp;“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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