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限制，之后很多时候就忘了这件事。”
&esp;&esp;“现在想来，是一件好事。”
&esp;&esp;“人把自己当做‘修士’，‘仙人’太久，就做不回人了。一个不是人的异类，不能带领人，这句话是对的。”
&esp;&esp;她从图卢手里拿过酒向外倒了倒，已经空了，图卢遗憾地咂咂嘴，把盖子扭上、
&esp;&esp;其实嬴寒山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个人正在犹豫一件事情，还是一件让她不怎么高兴的事情。她知道这件事是什么，图卢也知道。
&esp;&esp;“你是不是快走了?”图卢问。
&esp;&esp;“对。”嬴寒山说。
&esp;&esp;“就只有一个‘对’?”
&esp;&esp;“……”嬴寒山站了起来，对着图卢伸出一只手。
&esp;&esp;“带上乌兰古部所有人，跟我走吧。”
&esp;&esp;图卢扬起下巴，露出一点矜持的神色。“你早就想要我们。”她说。
&esp;&esp;“诚然如是。”
&esp;&esp;“我能察觉得出来，从你骑着我的马离开之前，从你在战斗里射出那一箭之前，你就想把我们带走。”
&esp;&esp;“诚然如是。”
&esp;&esp;在说完这句话后，嬴寒山没有停下：“但你如果现在答应我，就会失去宝贵的机会。乌兰古部保有了大部分有生力量，甚至还有作战能力，现在你派你的骑兵出去搜寻战利品，抢夺草场，是可以勉强维持住生存的。等到来年开春，乌兰古部就会成为草原最强大的部族，一切想要生存下去的部族都只能做你的附庸。”
&esp;&esp;“图卢，如果你跟我走，你将永远不会有第二次这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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