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楚这是什么。
&esp;&esp;她犹豫,再犹豫,还是向着这潭水伸出一根手指。
&esp;&esp;“恩师,”她小心地问,“嬴长史是文官,纵然她有大将军之妹的身份,可她一定能辖制手下的军队吗?纵使能,文定侯与她,不起龃龉……?”
&esp;&esp;这是非常私密的话题,不会出现在上下级之间,只会出现在母女或者师徒之间。
&esp;&esp;乌观鹭放下笔,摇头失笑。
&esp;&esp;“嬴长史当然辖制不了手下的军队,”她说,“讨逆平叛大将军,本来也不该是她来代。”
&esp;&esp;嬴寒山之下,从军时间最长,地位最高,最熟悉军务的那个人是谁?
&esp;&esp;毫无疑问,白鳞军主将海石花。
&esp;&esp;嬴寒山失踪之后,按道理这个位置应该落在海石花肩膀上。裴纪堂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但凡他说不字,都会激起不可挽回的冲突。
&esp;&esp;但这个位置就是没落给海石花。
&esp;&esp;“我们的大将军,是个与你我都不同的人。”她说,“人情可靠也不可靠,不可靠在多数人不会被它限制,可靠在用人情筛选出来的人,会被人情债牢牢地锁住。大将军或许不懂得这一点,但她是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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