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远远不够,只要有半数人还愿意追随你,臧沉就是空壳。到时候如果你念旧,就劝降他,不念旧自有平朔军与你一起平了臧沉。我不要你的兵,也不要你的土地,臧沉两州还是你的,你可以留在那里,听调不听宣。”
&esp;&esp;“那您图什么呢,”嬴寒山问,“我还是在南边两州,还是讨逆平叛大将军,只不过顶了您这个名义上的上司。”
&esp;&esp;“不图什么,”第五靖说,“我没有想过要这天下,但我不容任何人踏入北境。如果你愿意,我们就在这里盟誓,平朔军帮你,事成后你将一半的属官留在随州任职,作为你永不侵随州的保证。”
&esp;&esp;风吹动着盔甲上的穗子,一片轻柔的簌簌。嬴寒山的眼光随着那一阵轻柔的簌簌荡开,划出一道弧线。当她收回视线专注地注视第五靖的时候,刚刚那种玩笑的,懒散的态度消失了。
&esp;&esp;“都督要是离开臧州一季,或伤或病,这里的人难道会篡了都督的位置吗。”
&esp;&esp;这世上是有如同友人如同家人的同袍关系的,你的某个叫煜的小辈不懂,但你应该明白。你既然明白,就不该用这个理由阻拦我。
&esp;&esp;第五靖默然几秒,似乎是认了这个说法,但仍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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