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吧?不是被陈恪夺舍了吧?你等会我叫个神仙来问问怎么把你们换回去。”
&esp;&esp;“老板,你醒醒,我们在造反啊。全天底下最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就是咱俩啊,你想什么呢。”
&esp;&esp;“他裴厚之算什么东西。你还打算拿你一条命去殉他?有任何用处吗?你死了他会替你掉眼泪吗?”
&esp;&esp;她前倾着半身,几乎快要抓住他的肩膀,他眉眼弯弯地,仍旧在笑。
&esp;&esp;“不,我只是在给自己的死找个好的理由。”
&esp;&esp;“我累了,寒山,我装了很久了。久到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的确是个好人,我的确温良恭俭,的确恪守君子。可我只是不去看,不去看自己并非如此的那部分。”
&esp;&esp;“悖逆我的,我想用更残酷的手段,触怒我的,我从来都不能忍受,有时候我会想我有更快,更好的手段去解决这一切,只要我不在乎自己是谁。”
&esp;&esp;“寒山,”他轻柔地说,“我希望过你消失。”
&esp;&esp;“因为我就是这么一个龌龊的人,我一直装作自己很好,好到与你们同样。但是我配不上你们,也配不上鸦鸦。我只能臆想她失去亲人之后会一直在我身边,因为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实在存于世的部分值得她一瞥。”
&esp;&esp;现在连我爱惜的羽毛都不存在了,他说,我这些年,究竟是在做什么无用功呢。
&esp;&esp;“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父亲是那个人,”他说,“他们也很快就会发现我本来就是与他同样的人。我迟早会死,不外是死得好看或者难看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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