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顶,像是对稚子一样,濯也不记得寒山有没有这样摸过我的头发。”
&esp;&esp;确实不记得了,不过这有什么要紧?嬴寒山困惑地看着他又正了正那冕,对她微笑:“寒山这样对待过太多人了,濯并不是独一。如今借职责僭越,能这样为寒山整发一次,濯也算是独一了。”
&esp;&esp;这么说着,他慢慢收敛了微笑,向后退两步,缄默地合手对着嬴寒山拜下去
&esp;&esp;我的君主,爱人,同道之人与救我之人,自今日之前不可计数的漫长时日,自今日之后不可计数的漫长时日,你都是我的独一。
&esp;&esp;而我永远渴盼着你眼中的独一。
&esp;&esp;一套流程走下来,真正加冕的仪式已经快要拖到立夏,险些就要和海石花林孖的婚事一起办。
&esp;&esp;定下的加冕焚稿祭天的那天是个响晴天,从淡河府到搭起来的台子上一路万里无云,天澄澈得好像白门湾的海被翻了上去。
&esp;&esp;淡河大大小小的官吏都到了,升职了的人穿着新衣以乌观鹭和嬴鸦鸦为例,两人都升到了刺史。原本嬴鸦鸦这个刺史的位置应该给陈恪,但陈恪坚决地拒绝了。有些事情想不开就是想不开,他能被说服,但没法走出。
&esp;&esp;苌濯穿着国相的礼服,那件紫衣在日光下真像是一件云气缭绕的羽衣。站在锦尘障后的百姓拼命探头,在看到苌濯之后就开始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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