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sp;&esp;玉成砾知道对方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也不嗔她说破,只是拿拂尘在她面前一扫。
&esp;&esp;嬴寒山又回头看了一眼裴纪堂,他仍旧安然地躺在那里,面色如纸,只有口唇上余着一点淡淡的红色,好像谁为他涂了一点胭脂。
&esp;&esp;之前把他送到这里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
&esp;&esp;困惑在嬴寒山脑袋里闪了一闪,就熄灭下去。
&esp;&esp;从藤萝枝后面转出来,嬴寒山预备作别下山,玉成砾迟了一下,还是拉住她。
&esp;&esp;“有件别的事。”她说,“你姑且一听。”
&esp;&esp;“你师尊想见你。”
&esp;&esp;这句话一出来嬴寒山就感觉到自己呼吸滞住,原本因为中道断片而模糊的记忆一股脑翻涌上来。
&esp;&esp;她想起自己在栾浊雨腹中的心魔和幻梦,想起自己撕开她腹部时满身的污血。
&esp;&esp;那时自己就站在这个女人身边,懵懂地盯着她四分五裂的身躯,像是羽翅一样裸 露的肋骨,既不害怕,也不悲伤。
&esp;&esp;……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有点脑子不好。
&esp;&esp;“师尊……见我为何?”
&esp;&esp;扪心自问,嬴寒山不觉得被自己徒弟从里到外剖开一次是什么很好的体验,她是夺舍者,两人的师徒情分本就不深,上次的事情过后,纵使有旧也无情可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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