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如果轻易便让女儿到了袁明日身边,那便没有了催促袁明日的马鞭。现在见袁明日居然不吃那一套,那就只有将女儿抛出去了。
&esp;&esp;高云离府的那段时间,在外没少见闻大元的昏庸和大宋的英明,孰是孰非,了然于胸。别说强迫袁明日没用,就是有用,自己也不会去强迫。见此心道:“看来要想出去,就只有先应下了。”
&esp;&esp;她收拾东西,带着小葵欢欢喜喜的纵马离开了太傅府。
&esp;&esp;扩廓和脱列伯立在大门口看着她们远去。
&esp;&esp;脱列伯道:“太傅,大小姐能找到图复兴吗?”
&esp;&esp;扩廓道:“你知道什么叫心有灵犀吗?去——暗中跟着:一来保护大小姐的人身安全;二来找到图复兴的下落便于行事。”
&esp;&esp;脱列伯拱手应道:“是!”
&esp;&esp;他在扩廓的关心下,已重伤痊愈。
&esp;&esp;高云主仆一路向南,出了大都城南门。
&esp;&esp;高云道:“小葵,你确定图盟主他们是去了大冶县吗?”
&esp;&esp;小葵点头道:“嗯。是哪个秦护院告诉我的,说是要去追查什么白莲教的踪迹。不会有错的。”
&esp;&esp;高云沉吟道:“嗯。应该是,图盟主曾跟我说过,上次离开断刀山庄后,跟踪的正是那个大冶把竹山庄的袁窈冥。”
&esp;&esp;小葵道:“不是应该,而是就是!”
&esp;&esp;高云道:“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图盟主连我都没有告诉要去哪,那个秦护院怎么能告诉你呢?”
&esp;&esp;小葵气愤愤地“哼”了一声,道:“他告诉我,那是因为他心怀鬼胎!”
&esp;&esp;高云略一思索,登时恍然,小笑嘻嘻地故意道:“哦——他一个下人敢怀什么鬼胎啊?该不会是?”
&esp;&esp;小葵顿时羞不可羞,蹙眉道:“哎呀小姐,没有了!”
&esp;&esp;高云笑道:“你说不说?”
&esp;&esp;两匹马相距很近,她伸手便要往小葵身上抓去,进行逼问。
&esp;&esp;小葵“啊”地一侧身,赶紧催马:“驾……”马匹撒腿就跑。
&esp;&esp;高云大喊:“别跑!”催马追去。
&esp;&esp;二人互相追逐嬉戏,心中大快。一想到就要见到日夜思念的人了,有说不出来的高兴,多日来的想念之苦就像乌云过去后的天空一样,晴空万里,没有一丝痕迹。
&esp;&esp;袁明日无动于衷、扩廓放高云去说服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三清山白莲教总舵。
&esp;&esp;释路藕侧卧与龙椅之上,有两三名侍者摩挲着身体,很是惬意,自言道:“看来这个图复兴也不情愿为扩廓所用,扩廓利用高云来诱惑图复兴的目的,也很有可能会落空,到头来只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的辜无仇早已今非昔比了,如果杀了图复兴泄愤,在接下来的武林盟主竞选中要想胜出就会更难;但是如果暂且留着图复兴,图复兴便不会一心一意对扩廓,这样照样能够达到借水行舟的目的。既然如此,何不助扩廓一臂之力呢?”
&esp;&esp;这天傍晚,大冶县的一户豪门前,两匹骏马“嗒嗒嗒嗒”地奔了过来,驰到了门前。前后“咴儿——”一声嘶鸣,停了下来。跟着,翻下两人,一人身着锦袍、一人身着裋服。
&esp;&esp;正是副教主师徒。
&esp;&esp;此处乃是把竹山庄门前,高高的白墙,大大的红门,甚是气派。
&esp;&esp;左右门卫外见主子回来,一个忙着牵马、一个忙着开门。
&esp;&esp;师徒向门内走去。
&esp;&esp;释无谨道:“这单生意总算是谈下来……”
&esp;&esp;这时,一名乞丐拄着竹竿“噔噔噔”,从街上穿了过去。
&esp;&esp;副教主“哼”地一声,停了下来。
&esp;&esp;那名乞丐来到了一处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地。尽管如此,还是望了一下四周。在确定确实无人之后,长长地松了口气,这才倚着一株柳树蹲了下来。从怀中摸出一块烧饼,由于是靠着身体放置的,时间虽长,但也不凉。狼吞虎咽的啃了起来。
&esp;&esp;这时,一个人影“呼”地闪在了他面前。顿时大惊失色,“噌”地立了起来。
&esp;&esp;那人影愕然道:“图盟主,你怎么?”
&esp;&esp;那人影正是副教主。
&esp;&esp;他内力极高,耳听得一人步伐沉稳而有力的走过,知道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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