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有穿衣服的必要吗？”
&esp;&esp;虽然没吃过猪肉，周品月还是见过猪跑的，一夜情的场景，通常洗完澡披着浴巾就开做了，但程牙绯还是给她准备了睡衣，自己洗完也穿得整整齐齐的。
&esp;&esp;“难道你一晚上都不穿了吗？”声音从她头顶传来，“或者说，呃，打算做到天亮？”
&esp;&esp;“……”
&esp;&esp;她在床边坐着，那个女人站着，没人吭声，也没对视，她把脸撇向一边，时间仿佛暂停了。
&esp;&esp;说了不能亲的，那就要跳过这个步骤——不是，做爱要怎么做？自己根本没有和别人做过，虽然理论知识很丰富，但是和实践水平是不相关的吧。
&esp;&esp;要不直说？
&esp;&esp;那好像又不是很情愿……
&esp;&esp;莫名的胜负欲让她闹起了别扭。
&esp;&esp;有什么在轻轻刮她的手背。
&esp;&esp;是指尖。
&esp;&esp;她抬头，对上一双弯弯的笑眼。
&esp;&esp;“我一直想说，你是不是长高啦？”
&esp;&esp;“有吗？”
&esp;&esp;“嗯，感觉比以前高一点，还以为是鞋子的原因，但是光脚也确实高了。”
&esp;&esp;“不知道，没测过。而且高中都不发育了吧。”
&esp;&esp;“不一定哦，我就长了两厘米呢，靠打羽毛球。”
&esp;&esp;那双手有些冰凉，从衣摆下方探进来，停在了肚子上，弄得她一激灵。手指熟稔地顺着脊柱一路抚摸，膝盖挤进腿间，把她往里推，为自己创造出支撑点。
&esp;&esp;“这个姿势会不会撑着很累？”
&esp;&esp;说话时，嘴巴停在她耳边，又热又湿。
&esp;&esp;“还好。”
&esp;&esp;“那我可以继续吗？”
&esp;&esp;“嗯。”
&esp;&esp;“可以？”
&esp;&esp;“可以啦，可以。”
&esp;&esp;“因为不知道你这是在喘还是……”
&esp;&esp;“你话好多。”
&esp;&esp;获得肯定后，程牙绯的手才继续向上，托住了她的乳房。“那我说少一点。”女人调皮地将话语转换为轻飘飘的气音，在耳边挠得她心痒。
&esp;&esp;乳尖在漫不经心的触碰下逐渐变硬挺立，将布料撑出明显的形状。
&esp;&esp;意识到自己不禁挺起了胸，周品月赶忙调整坐姿，将脊背收回来。
&esp;&esp;“要不要脱衣服？”
&esp;&esp;“嗯，脱。”
&esp;&esp;所以穿衣服的意义到底是？
&esp;&esp;面对面脱衣服时，除了看着对方也无事可做，距离凑近了，不知不觉鼻尖快要碰到一起。
&esp;&esp;这种时候就会想亲嘴。
&esp;&esp;不对，不能亲。
&esp;&esp;绝对不可能和这个女的再做那种事。
&esp;&esp;周品月闭上眼睛，将目光往下挪到对面丰满的乳房，还有平坦的腹部，身体折迭时，会出现胜利女神雕像那样微微鼓起的脂肪，轻微的弧度对她而言十分性感，是生命力的象征。
&esp;&esp;前提是忽略掉这具身体的主人。
&esp;&esp;“阿月，”程牙绯忽然笑了一声，“你是不是没有和别人做过？”
&esp;&esp;还有这张嘴。
&esp;&esp;“嗯，是啊，怎么了。”
&esp;&esp;“没有，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如果你有喜欢的体位……”
&esp;&esp;“随便。你让我爽就行了。”她稍微往后倾斜，用一种俯视的感觉看着程牙绯，“至于你高不高潮我就不管了。还有，不要问东问西的，只要别搞痛的，都随便。”
&esp;&esp;程牙绯看上去没有任何异议，甚至还挺乐，点头答应：“好，知道了。”
&esp;&esp;——好烦。
&esp;&esp;——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这么娴熟，这么随便，还比想象中的要坏心眼。
&esp;&esp;这种想法太一厢情愿，周品月不愿意承认它存在。
&esp;&esp;大腿被掰开，脱下裤子后，细碎的吻与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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