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大概即将达到顶峰。
&esp;&esp;目光停留在那张似乎有些痛苦的脸上,周品月想起当初为了画黄图,还去考究过人类高潮时常见的表情,若把那些图片单独摘出来,有一半的人会以为模特受了伤,正陷入巨大的、无法承受的疼痛之中。
&esp;&esp;“…喜欢、喜欢这个……”
&esp;&esp;在痛苦中,人会习惯捂住半张脸,程牙绯如今亦是,忽然仰起脖子,暴露鼓动的颈动脉,还有那附近汗湿的发丝,似乎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因此呻吟变成了哽咽。
&esp;&esp;感受手掌附近逐渐加快的心跳,右手不断的拨弄着对方胸前的敏感,周品月埋下去,在女人的肩膀用力咬了一口。
&esp;&esp;“痛……”
&esp;&esp;但她没理会抗议,坚定地加深力道,直到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发红的牙印。
&esp;&esp;还不足够,她重新低下头,这次是在脖子上,不是咬,而是舔舐、吸吮。本质上和拔火罐一样,是一种淤青,不明白吻痕的性张力在哪里,根本是一种小型的暴力。
&esp;&esp;但她还是那么做了,因为是不平等条约,两人间只有她有这个权利。
&esp;&esp;疼痛导致的过度换气听起来与情动的喘息并无太大差别。
&esp;&esp;“……!呜…轻一点!”
&esp;&esp;小腹装满沉甸甸的欲望,这是可以忽视的生理反应,又不是野兽,有了就要解决。人理所当然可以忍住饿,忍住排泄,忍住疼痛,忍住渴求。
&esp;&esp;但是,身下的人被咬了,被粗鲁对待,居然还更爽了,如长时间潜水上岸后那般大口喘息,抽搐得像一只濒死的鱼。
&esp;&esp;“品月,品月……啊、”后颈被来回抓挠,程牙绯用气音呢喃着她的名字,无处宣泄的依恋变作流连在下颌与眼睛的热吻,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衔住了嘴唇,滚烫的气息渡进口中,尖尖的牙齿咬在唇瓣上,舌头舔过牙龈,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esp;&esp;“——你干什么?”
&esp;&esp;她按住程牙绯腿间的那只手,把它抽出来,然后把人推开。
&esp;&esp;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sp;&esp;还是像以前一样,觉得可以温水煮青蛙,一点点诱导受害者突破边界,直到她陷入沼泽,再也动弹不得。
&esp;&esp;欲望在出口之前被拦腰斩断,女人迷茫地看着她,下巴被掐着,舌尖溢出一点鲜血的颜色。
&esp;&esp;是她情急之下咬了一口,好像咬得太用力,出血了。
&esp;&esp;“我说过不准亲的吧。”
&esp;&esp;“但是很舒……”
&esp;&esp;“程牙绯,你是不是没搞懂?”
&esp;&esp;那双眼睛睁得很大,畏缩地看着她。
&esp;&esp;“你、你说。”
&esp;&esp;“本质上是你在求我,虽然我说可以提要求,但是有限度的。”
&esp;&esp;眼前裸露的身体防御性地蜷缩起来,双手遮住腹部和隐私部位。
&esp;&esp;“对不起,但是我就快……”
&esp;&esp;“哦,那你先冷静一下?”
&esp;&esp;周品月起身,拿过茶几上那瓶罐装酒,现在还冰着。
&esp;&esp;她犹豫了一会儿,一方面觉得这么做太戏剧化,一方面又莫名有想做的冲动。
&esp;&esp;浇哪里呢?
&esp;&esp;起初,带着气泡的透明液体兜头浇下,程牙绯像受惊的仓鼠一般弹跳起来。那几乎还是满的,所以她一路向下浇,液体在弯曲的腹部山谷中汇聚,形成小湖,再挪开遮挡的手,浇到不着寸缕的下半身,将阴部的毛发全部打湿了。
&esp;&esp;过程中,那女人没有反抗,只是抿着嘴唇忍耐冰凉的刺激。
&esp;&esp;但是,对疼痛接受良好的话,不会这还被她爽到了吧?周品月突然想。
&esp;&esp;电影演到了尾声,珀尔挥动斧子,将受害者砍倒,受害者哭喊着求饶,求她放过自己。
&esp;&esp;白光,红光,交织照映着面前不敢抬眼的脸,周品月弯下腰,拨开眼前人挂着水珠的鬓发,抚摸那下面通红的耳根,有点火大。
&esp;&esp;“你很兴奋吗?”
&esp;&esp;压抑了粗重的喘息,程牙绯摇头:“……没有。”
&esp;&esp;“以后绝对不要突然亲上来了,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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