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婢子分不清谁是真正的主子吗?明儿叫人牙子领了去。”
&esp;&esp;“主君息怒主君息怒!”
&esp;&esp;雀儿只能扑上去按住温柔,可儿上前将温柔缩回的手拉出来。
&esp;&esp;啪——
&esp;&esp;戒尺打在手心里的声音让秦氏都忍不住抖了抖,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温然,温然依然浅笑着,仿佛在看戏。
&esp;&esp;秦氏绞紧手里的帕子,心里琢磨着怎么收拾温然。
&esp;&esp;啪地一声被戒尺声音打散思绪。
&esp;&esp;“打你妄动杀心,滥杀好人!”
&esp;&esp;“打你居心叵测,陷害手足!”
&esp;&esp;“打你满口谎言,挑拨离间!”
&esp;&esp;温柔的手很快高高肿起。
&esp;&esp;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温柔的掌心已经破皮流血,温柔也痛昏了过去。
&esp;&esp;温塘扔下戒尺,“让她去祠堂跪着,什么时候真心悔过,什么时候起来。”
&esp;&esp;彩月后怕地去扶温柔,和雀儿一起,把温柔抬到祠堂去。
&esp;&esp;温塘脱力一般坐回椅子上,声音哑然,“然姐儿,那人还救得回来吗?”
&esp;&esp;救不回来,若是被禁军的人发现了,花钱赔罪是小,对方较起真来,他恐怕还要贬官。
&esp;&esp;“救得回来。”
&esp;&esp;柔柔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esp;&esp;温塘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esp;&esp;秦氏身子发软。
&esp;&esp;救得回来就好,柔姐儿不用被这个孽女害得上公堂了。
&esp;&esp;秦氏看向温然的目光,如同猝了毒,恨不得此刻扑上去挠花温然的脸。
&esp;&esp;柔姐儿若是被打坏了,她就再不顾什么母女情分,定要狠狠教训一顿这个孽女。
&esp;&esp;“那你回去歇着吧。”温塘说道。
&esp;&esp;他此刻开不了口提管事的事。
&esp;&esp;云霜推着温然出去了。
&esp;&esp;温塘看着那轮椅上背影,眼里多了探究,这个女儿怎么变了这么多?
&esp;&esp;“大哥还没有回信吗?”温塘忽然问道。
&esp;&esp;秦氏不知道他怎么问这个,回道:“没有。”
&esp;&esp;“你修书一封,问问大嫂,然姐儿去乡下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
&esp;&esp;给庄氏写信,秦氏心里是不愿意的。
&esp;&esp;她低低道:“知道了。”
&esp;&esp;“以后柔姐儿要出门,或者要做什么,先来问过我。”
&esp;&esp;“为何?”
&esp;&esp;“为何?你说为何!”温塘声音猛地拔高,“你女儿想害人啊,你说说你平时都在做什么,和那群大娘子喝茶赏花,自己女儿教成这样,你难道不羞愧吗?”
&esp;&esp;温塘站起身,“柔姐儿这段时间哪里也不要去,背熟了女诫再说吧。”
&esp;&esp;他去了书房,他要写信给温培问问温然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esp;&esp;想了想那个亲大哥,他又写了一封信给温境。
&esp;&esp;某些事情上,温境可比温培靠谱多了。
&esp;&esp;
&esp;&esp;身着红衣的妙龄女子端着一壶热茶走在前面,后面还跟着一个红衣女子。
&esp;&esp;两人走动间居然没有半点声音,行到走廊尽头,身后的女子上前推开门,前面的女子目不斜视地进去。
&esp;&esp;到案边自然跪下,后面关上门的女子上前跪着取过茶壶,拿起桌上的茶盏倒上七分满的茶水,分别放于两位尊客面前。
&esp;&esp;茶壶放于案上,两名女子起身低头走了出去。
&esp;&esp;哗一声茶室的门被掩上。
&esp;&esp;“大人,事情都办好了,再过几日,京都就没有济世堂了。”钱五满脸笑地说道,“这都是温家的好女儿做的,跟咱们可一点关系都没有。”
&esp;&esp;孙淼听后,尝了尝刚刚倒的茶。
&esp;&esp;“这茶真不错。”他笑道。
&esp;&esp;“刚来的明前龙井。”钱五道,他从怀里拿出一叠纸,“这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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