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他厉害,私下还在茶水间聊他。”
&esp;&esp;容念的桃花运就一直没差过,处处都好的人,无论从客观还是主观,理所应当受到欢迎与喜爱。陆岁京承认曾经因此患得患失过,但现如今早已过了那个幼稚的阶段。
&esp;&esp;有时候他嘴上吃醋,实际上非常笃定,他的恋人就该收获很多认可和惊羡。
&esp;&esp;今天听到祁封捎带提起,陆岁京微微眉梢一动。
&esp;&esp;“都是些耳朵起茧的漂亮话,夸他温柔有风度,还说他怎么年纪轻轻就被套上了婚戒。”祁封道。
&esp;&esp;关于婚戒这个东西,以前导师委婉向陆岁京提过,直博生里不乏有物质困难的同学,希望陆岁京尽量顾及,让其他人不要萌生窘迫。
&esp;&esp;所以陆岁京在校内骑自行车,轿车一律远远搁在停车场,到研究中心不佩戴任何配饰。
&esp;&esp;期间当过助教,正好有一定着装要求,他的无名指上也没法戴戒指。
&esp;&esp;但容念上班是天天戴的,简直见一个人就无声地告诉过一个,自己心有所属,早有固定伴侣。
&esp;&esp;说起这件事来,祁封貌似借此联想到了什么,还觉得有些好笑。
&esp;&esp;“你是不是之前当过助教?知道我上回从哪儿听过别人讨论你么?”祁封道。
&esp;&esp;陆岁京一听就能猜到个七七八八,轻嗤:“学生投诉能投诉到你这儿?”
&esp;&esp;他是开玩笑的,祁封不是投诉中心,自然不管这种事情。
&esp;&esp;“我这儿的副总谈了个小情人,有次酒局里带上了,那人上过你的课,那天抱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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