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观望,拎起一根满是尖刺的藤鞭,上面血迹尚未清理干净,腥臭味甚浓,之后又拿起一盏油台,看了半晌点头,“郡主这折磨人的法子,是真多,之前我在宿帐里见过的那两人,想必就是郡主的杰作了,先用藤鞭抽,再滴入滚烫的松油,那伤口因为油性附着,什么药也凝固不了血迹,如我没猜错,郡主故意留着那两人性命,倒不是突然心慈手软了,而是想让他们自己亲身体验一把,生命逐渐流失的感受,萧郡主,我说的可对?”
&esp;&esp;萧婵呜呜跺脚,转身欲往帐帘处跑,却叫凌湙甩出的油盏,给砸的滚到了地毯上,诺大的帐内,声音都传不出帐外,凌湙点头,一步步走至匍匐着欲远离他的女孩面前,“你这里的毛毯要比那边的宴宾处厚一些,想来是为了不让外面人听见这里的响动,萧郡主,你想的非常周到,真是太方便我动手了。”
&esp;&esp;凌湙是少有对女人生出厌恶排斥感的,一般而言,再蛮横不讲理的女人,都有一个可化解戾气的机会,多数也只是一时的任性,遇到明事理的长辈引导,很快便会长成个娇俏可爱的样子,真恶毒拿人当玩意的,萧婵是他仅见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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