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胀硬难耐的性器,挺蹭掌心细嫩的皮肤。
“老婆摸摸大不大?”
滚烫的事物戳着手心顶弄,又硬又热险些让慕思宁握不住,不熟悉的尺寸让他心生惧意,可一想到对方是自己的“老公”,一切就变得理所当然起来。
“好大,老公的肉棒长大了……”
祁修远听懂他的意思,低低地笑了一下:“大肉棒才能把太太肏爽啊,这么饥渴的骚逼,一般的男人可满足不了你。”
握着人妻的手撸了一会儿,胯下鸡巴彻底变得坚硬,祁修远分开慕思宁的腿,扶着粗长的紫红肉棒贴上湿乎乎的粉鲍。
滚烫的大龟头蹭上湿红的穴肉,把阴唇挤开挤向两侧,熨烫里面敏感的粉红嫩肉,蹭出湿黏色情的淫水。
“太太准备好了么?老公要肏你了。”
“唔嗯~”慕思宁难耐地在他身下叫唤,“进来吧……”
祁修远自然不可能真在这时候肏进去,只是口嗨两句助兴罢了,不过他有的是办法让人妻爽得欲死欲仙。
他摆动腰腹狠狠摩擦饥渴的骚逼,鸡巴如同盘踞的巨龙,挤占骚屄的沟壑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来回猛蹭。
蹭得两片阴唇东倒西歪,阴蒂时不时被大龟头碾过,冠状沟来回拉扯肿大的肉蒂,激起猛浪无比的快感。
强烈的酸爽在花穴上绽放,花唇随着肉棒地磨蹭不住地蠕动颤抖,穴肉被磨得松软嫩滑,溢出的汁水也被磨得咕叽作响。
“嗯啊,老公轻点……”
人妻受不住地叫了起来,脚趾蜷缩着陷入被褥中,下体的花唇鼓胀发红,被大鸡巴磨得汁水四溢,淫荡不堪。
“老公肏得你爽吗?”
祁修远扶着性器拍打他的荡逼,发出暧昧的啪啪声,仿佛他们是在进行插入式做爱,粘腻的淫液在鸡巴和骚逼之间牵连,拉成数根长条水丝。
“爽唔嗯嗯,太爽了,轻点哈……”
慕思宁抖着腿娇吟,逼穴传来钻心的酥麻,爽到让他真以为“老公”插进来了,蜜洞蠕动着滋滋冒出湿热的淫水,翻滚出淫靡的味道。
发浪的骚逼被鸡巴啪啪抽打,阴蒂阴唇像熟透的果肉被拍得软烂多汁,又爽又麻的感觉让人妻爽得要上天,大腿痉挛着又要准备高潮。
“丢了……嗯哈!被老公肏丢了嗯啊啊!”
嫣红的唇肉翻动着噗嗤喷出淫水,裹着肉棒蠕来蠕去地吐露蜜液,把鸡巴涂得水光油亮,挂满骚逼喷出来的淫液。
青筋暴起的肉柱继续在软烂的穴肉上驰骋磨动,龟头次次碾戳阴蒂,把高潮中的人妻刺激得痉挛不止,嘴里无意识地呻吟嚷叫,娇躯遍布情欲潮红诱人情态。
祁修远握住性器对准他湿软的骚逼撸动,涨紫的龟头狠狠跳动了几下,一股粘稠的滚烫精液从马眼射出,数尽浇灌在人妻红肿的逼肉上。
嫣红肥穴染着乳白精液,被玷污的画面淫靡而色情。
慕思宁做了一个梦,梦里他跟丈夫激烈做爱,攀上无数次极致的高潮。
那种销魂噬骨的感觉让他身临其境,仿佛这个逼真的梦境真实存在过,以至于刚醒过来的时候,他还对梦境里的内容念念不忘回味无穷。
随后慕思宁就感觉到了自己下边的湿黏,还隐隐有点痒热酸胀,只是轻轻并拢双腿摩擦穴瓣,细密的酥痒就窜了上来。
弄得他耳根发烫,似乎又有湿意从逼肉里涌了出来。
在祁医生的诊所里做春梦,还起反应把内裤弄湿了,这真是……
慕思宁羞愧得无地自容,连忙起身跑去洗手间处理下体的狼藉,途中还碰上了前来取药的祁修远。
被他那双温和如玉的双眸盯着时,慕思宁脸上简直是要烫得冒气,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自然也就错过了祁修远眼里饱含深意的调笑意味。
鉴于祁修远在慕思宁面前表现得实在是太好,在发现自己下体的私处隐隐泛红酥麻无比时,慕思宁根本没怀疑到他头上,还以为是自己被春梦影响到了的缘故。
祁修远早给他那里上了药,红肿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再加上慕思宁有一阵子没跟丈夫同房了,身体的欲望无处宣泄,反应大一些应该是正常的……吧?
回家当晚,慕思宁情欲浮动,被白天做的春梦和下体的酥痒刺激得不轻。
洗完澡后,他特意换了身轻薄的睡衣,纱质的衣服半遮半掩,显出乳沟的形状,细腰和翘臀都被勾勒出来。
好不容易等到丈夫回家,可行色匆匆的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就换身行头准备出门了,丝毫没有要跟慕思宁亲热的意思。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异常,抿着唇走到陈则身后。
“等下还要出门吗?”
“对,公司有别的安排。”陈则在镜子前打领结,头发也涂了一层发蜡,难得把自己拾缀得这么体面精神。
不复以往疲惫邋遢的形象。
慕思宁问他:“你之前不是说……公司这几天会给你安排休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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