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安皓直接摇头,“你们去种吧,我就不了。”
张仁无语,“你又没什么事情。”
安皓斜眼看他,“卿瑜今天回来,我晚上陪她去看电影,不行吗?”
回应他的,又是两对中指。
果然见色忘义这种东西,也是会传染的。
几人笑笑闹闹离开,徐谨和老板谨慎地跟在身后,直到送他们离开后,老板才带着古怪地开口,“种花?”
徐谨知道他的想法,拍拍老板的肩,“习惯就好,我跟你说,延平市的水,比你想象的深,你这店面的作风,要改一改了。”
“不要以貌取人,我跟你讲,像安少他们这样的人,有些时候想法就是很特殊,上次我还见到他们几个在路边做义工呢。”
义工?
老板闻言神色十分古怪,很难想象身价数百亿的人,会在道路边做义工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有钱人特殊的癖好?
“以后让店员把眼睛擦亮点,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还不知道。对了,包厢最低消费的要求,赶紧取消了,还有自带酒水这一块,要有觉悟。”
对上徐谨的目光,老板明白地点点头,“我今天就把店里面的事情再盘一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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