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时,所有血象铁骑没有一丝的伤亡,但面前却都涂上了一道白色的印记。
“这……这怎么可能!”完颜忌惊得从马上跌落下,连滚带爬地到血象铁骑前,看着面无表情活似被捏出的泥偶的他们,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便注定是一个败军之将。
“为什么?为什么!朔忆,你给我出来!军宁铁骑,你给我出来啊!”完颜忌不顾诸人的眼光,望着无尽的森林,疯了似的吼道。
“完颜忌你太刚愎自用,你不过一个北域七国的一国之君,为何要有那么大的野心?那么深的水,你站的起来吗?”朔忆走出草丛,无奈地叹了口气。
霎时所有军宁铁骑自傲地站起,都是八尺男儿的军宁铁骑将森林的一边都挡住了。军宁铁骑的中央的朔忆朝着完颜忌缓缓走来。
朔忆走到完颜忌的背后,微微转头道:“或许我不是一个好的父亲,好的夫君,好的郡王,好的孙子。但我知道,我是一个人,有情有义,有血有肉。为什么以前的你是这样,但五年不见,你却变成了这样?一位将领最重要的便是能够自己知道自己是一位将领,自己知道自己手中握着的是数十万人的性命,不是数十斤沙!如果自己能够知道这些,你就不会让士兵骑血象,而自己却骑快马。我不会这样因为我是知道这些道理,所以军宁铁骑才会成为荆朝这位军人的手与脚。而你充其量只是以前知道而已。”
“我,我……”完颜忌看着血象铁骑,又看着自己的双手。
“你知道我是怎么让他们投降的吗?”朔忆又严肃地问道。
“为什么?”完颜忌颓废地道。
“因为鸥驹。”朔忆拍了拍手,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军宁铁骑中被带出。
“将军,我……罪臣鸥驹拜见完颜君主。”满目颓然的鸥驹看着完颜忌,眼泪从两颊流下。
“鸥……鸥驹,你为何会……”完颜忌看着他,心中的愤怒愈演愈烈。
“臣不敢,也不愿让血象铁骑就这么白白浪费,所以为了保存实力我们必须投降。”鸥驹看着完颜忌,言之凿凿。
“为了保存实力?哈哈哈……我完颜忌一世英名,就这么毁了!”完颜忌望着苍天,发髻被拆下,披头散发的他状如疯魔。
在此时,朔忆却给了完颜忌一个包裹。
“这……”完颜忌看着朔忆,疑惑不解。
“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找回原来的自己,但是有一个条件,你与你的血象铁骑必须为我所用。”
“这……”完颜忌想说什么,却被朔忆打断。
“你想干嘛我知道,但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全歼于此。两条路,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如果你选好了,就去荆朝学院门前找我,记住,以后完颜忌在与军宁铁骑一战中已经战死,血象铁骑被全歼。你的名字叫做罗忌,你的骑兵叫战骑!”朔忆边说边上马,对着军宁铁骑打了一个手势,军宁铁骑很快离去了。
与此同时,在朔忆身旁的洱瑞问道:“朔忆你就这么确定他会来吗?”
朔忆却笑了笑,转身道:“我知道,他知道的!”
收拾了血象铁骑,不,是‘战骑’后,北域七国的危险性骤然下降许多,军宁铁骑与渝方铁骑强强联手,一日而灭七国,统一北域,因为与姬古之前的约定,所以朔忆与姬古平分了北域七国,使渝方帝国的疆域瞬间拓宽三千里,使渝方帝国在姬煜这一代做到了将原本属于他们的北域南三国收复,渝方帝国也永远的解决了后顾之忧。
而这一切,都与朔忆的军宁铁骑与姬古的渝方铁骑密不可分,也使得姬古的太子之位愈加稳固。
而现在,朔忆与姬古正在回渝方帝国的路上。
“朔忆,这次我的渝方铁骑损失了将近三万人,你的军宁铁骑却兵不血刃地掌管了‘血象铁骑’,为什么我总有股想哭的感觉。”姬古看着朔忆,略略烦闷道。
“这……你不是拥有了北域南四国吗!我可是让步许多了啊!你还说。”朔忆也看着姬古,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就算拥有北域南四国,也不能值回三万渝方铁骑的性命啊!”姬古看着朔忆,士兵,特别是老兵的价值,他不比朔忆少重视多少。
“我知道了,军宁铁骑给你一万人先备着,等你训练出新兵我再收回,行了吧!”朔忆看着姬古,无奈一笑。
“这还差不多。”姬古努了努嘴,背过头偷偷的、地笑了几声。
“对了,你应该已经飞鸽传书给了漓珊与衡知了吧!按照路程,他们应该已在渝方帝国都城渝方城等我们了。”朔忆看着姬古,急问道。
“是的,他们按照漓珊的赤兔马‘漓虹’带上衡知的速度大约是日行千里,不出三天,她们也会到了,现在都是第四天了。”姬古看着朔忆,点点头应道。
……
不知不觉,朔忆与姬古来到了渝方帝国最大的城市:渝方城。
城门口的守卫认识姬古,只是简单的做了一个检查,便放诸人进去了。
“长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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