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随后支支吾吾应道,“后来就治好了。啊,好累……”
姜烟直觉这话不对,再想问时,闻歌已经打起了呼噜。
她眯了眯眼。
既然是先天性的,说治好就能治好吗?也不用复查,看着还活蹦乱跳?
姜烟转身推开了傅司眠的房门。
灯光亮着,几乎算得上刺眼,入眼就是折叠整齐的被子和直挺挺躺着的人。
她往前走了两步,在傅司眠床前停住了。
空气里有淡淡的酒味,他全身干净清爽,浓密的睫毛在眼底投射出扇形的阴影,眉峰往下是笔挺的弧线,线条落在薄唇上时愈发明朗,像个精致的假人。
她伸出手,刚要触到他的睫毛,手腕便被人一把攥住了,下一秒腾空而起,落在了柔软的大床中间。
抬眼,对上一双清亮的双瞳。
傅司眠压着她,热度在瞬间燃起,掌心发烫,呼吸在她耳边打着,一下一下,混着心跳。
“下雨了,傅司眠。”姜烟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盛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除了潮湿之外,还多了几分清爽和痛快,总让人心头发亮。
傅司眠没动,凝视着她。
她又问:“你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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