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基本有数。”他的目光一转，意味不明地在傅司眠平静的脸上停留几秒，“你觉得寄快递的人怀的是什么心思？”
“你能确定这真的是林清湘被偷的那份资料？”姜烟冷静发问。
冯开德眉头一皱，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道：“……不确定。”
“所以这寄件人的怀疑范围就更大了。”姜烟抬眼，“到了这时候你不会还在怀疑是我吧？”
下一秒，她的身边响起一声轻笑。
她转头，就见傅司眠唇角微扬，侧脸的线条坚毅而明朗，“冯总怀疑的人是我。”
“怎么可能呢！”冯开德的脸上丝毫没有被当场戳穿的尴尬情绪，仍然笑眯眯的，“我要是还怀疑你们两，也就不会叫你们一起商量。”
“好了，这事揭过吧。”姜烟不想在这么无聊的问题上多费口舌，“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尽量拖延时间。实验室的资料被偷，急的人不止是林清湘，还有实验室的高层。如果林清湘一直找不到资料，你说高层会怎么想？”
冯开德高兴地一拍手，“那个富子我见过，脾气不太好的样子，如果让富子看到林清湘办事不利，那我也赚了。”而且就算拖到后面实在拖不下去了，他还可以再找机会把资料还给林清湘。
一举两得，真是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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