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别人,不是霍容修。”
杨雪琳跟男人上了车,离开了酒店。
难道真是我太多疑了?
我望了一眼阳光酒店,刘惠英这时打电话过来,她一个人忙不过来,两个孩子同时哭,安安发烧了,沈老太太又不见了。
我立马让李情欢送我回去,还在门口就听到了安安跟乐乐的哭声。
一进门,刘惠英急道:“安安跟乐乐都哭了一个多小时了,刚才安安还吐了。”
两个孩子嗓子都快哭哑了。
我的心狠狠一揪,摸了摸安安的额头,滚烫的厉害:“去医院。”
我跟刘惠英一人抱一个孩子,李情欢送我们又去医院。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我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没有,银行卡都被冻结了,最后还是李情欢出的钱。
折腾到凌晨三点,两个孩子睡着了,安安也慢慢地开始退烧了,我从病房里出来透透气,夜里的冷风吹过来,眼眶里的泪也跟着滑落。
疲惫,无助,看着孩子受罪,心跟刀剐似的。
我靠着墙壁缓缓地坐下来,将脸埋在双腿间,我不敢哭出声,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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