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岁岁咬了咬唇,问:我一定要现在就定下这个愿望吗?
【你赢了之后才有实现这个愿望的机会,现在想也没用,还是先想要不要参加对赌吧。】
沈岁岁被怼的同时又觉得对方说的挺有道理,于是也顾不上怼回去,心里的小算盘飞快地拨弄起来。
九万糊值,算一下就是九百万红值,这个月她拿到的是三千万的红值,除掉积分卡的一半就是一千五百万红值。
一千五百万红值应该就是她能拿到的红值的顶峰了,接下来的红值只会降,绝对不可能再涨这么多,拿红值不一定能凑到九百万,但是糊值就不一样了,糊值只要九万。
九万糊值说起来其实也没有多难,当初李恩秀那一件事就一次性给她凑够了五十万糊值,这次仅仅是九万而已。
只是她已经太久没有赚到过糊值了,怕就怕红值和糊值互相抵消,最后她既没有赚够红值也有没有赚够糊值。
沈岁岁陷入沉思,九万,刚刚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好像伸伸手就能够到,但又不能轻易够到,何况还有那么苛刻的惩罚。
可一个不限制愿望的诱惑太大。
沈岁岁想了一段时间,手指收紧,说:我接受对赌。
幽蓝色的光芒散去,一直束缚着她的力量一下子松开,s市病床上,沈岁岁的眼睫颤了颤,耳边响起系统的电子音:
【对赌游戏开始,倒计时30天。】
沈岁岁被耀目的灯光刺的眯起了眼,她抬起手遮在自己眼前,透过指缝往外看。
病房里没有人,屋外隐隐传来人交谈的声音。
岁岁没事吧?
医生说没事,疲劳过度,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那就好,我在视频里看着她摔下去吓死我了,这路上还堵车,折腾到现在才过来
岑娴就侧着站在门口,说话时也一直留着两分余光关注着病床,看着床上的小人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坐起来了,立刻转身走了回来,按响了床头的红色按钮。
她的手支在沈岁岁去床边,冷白皮脉络分明,指尖都是苍白的,一看就很冰。
沈岁岁习惯性捞过岑老师的手捧在自己手里暖着,见她看过来时还没展开的眉,捏了捏她的手,安慰说:我没事,就是老毛病了,你亲亲我就好了。
岑娴就闻言眉目微舒,低下头亲亲她,又怕冰到她,握着她的手腕把她一对软白的小手又塞回被子里,不放心的问: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低下头用自己的脸颊挨着沈岁岁的脸,感觉到柔软温热的触感,那种目睹她晕倒的强烈不安才淡了一些。
沈岁岁动作轻柔的拍她的背,说:真的没事了。
万哥站在门口,非常识趣的等两个人说完,才敲了下门,问:岁岁,好点了吗?
岑娴就拉了两把椅子过来,自己坐在一侧,让了另一把椅子给万哥。
没什么事。
沈岁岁看见万哥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签的对赌协议,紧接着就想到自己现在那几棵哗啦啦赚人气的招财树。
谁是福尔摩斯已经拍完了,剩下来的几期她也不能不让平台播放,好在节目播放到最后几期,该赚的红值都已经赚到了,应该不会太麻烦。
裴珠那整部剧应该也播完了,虽然在短视频平台上各种拉郎视频十分热闹,但跟谁是福尔摩斯一样,该增长的人气都已经增长了,剩下的就只是些零头。
最麻烦的还是姐姐们的选秀,这个节目才进行到二公,作为选秀节目还有将近一半的寿命,到下个月也不一定会播完,而且那个死亡赛制她还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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